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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玉满京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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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风流肯落他人后(六)[第1页/共3页]

他想起前次和弟兄们去胡人酒馆,有人指着胡女半露的胸脯鄙陋地吟了句诗,当时他不觉得意,引觉得淫词艳句,现下却应景的很。

她瞋目看着裴劭,却发明他目光看着另一处,棱角清楚的脸上罕见地飘起一朵红云。

火线带路的婢子揭开门口挂帘,鎏金镂花的流苏香球相互撞击,收回清越的声响,劈面而来一阵淡香,暖意融融。

阮明婵内心好受了一些:好歹另有些知己。

当年安业帝获得崔左相的《谏忠疏》后,让朝中的书法大师誊写了好几份,相互传阅,借前人时令风骨以正朝纲,到了郑国公府,襄阳长公主本身也钞缮了一份,与尺牍拓本放在一块儿。未想那日在永安寺,她一眼便瞧出了阮家的小娘子,女孩端倪清婉,一颦一笑,好似她早逝的母亲,一刹时,旧事历历在目,十几年前军帐中闲坐至天明,祷告着夫君安然返来,相互欣喜,那种唯有两个新婚妇人才气了解的忐忑情感又充满了她的胸膛。

那约莫像常日摆在冷盘里的玉露团,粉白柔滑,被压扁的时候还泛着盈盈的粉光,现在那两团压在他身下,一大部分隐没在襦裙里,却叫人遐思万千。

阮明婵的浅绿色对襟半臂和齐胸襦裙的上沿无一没有被殃及,罔论露在内里的肌肤。浓稠乌黑的墨水分为四股八叉,有一小股顺着锁骨倒流,爬上她的颈间,仿佛雪地里开了蜿蜒虬曲的墨梅。梅花本是纯洁之物,但开在少女肌肤上,却多了些含混的意味。

少顷,阮明婵便被婢子领了出去。

追根究底,是她不谨慎绊倒了本身,赛过了他,还刮倒了那架宝贵的屏风,阮明婵便也垂下眼。

心头突地一跳,裴劭才恍忽地回过神。他模糊感觉,本身胸前仿佛多了甚么软绵绵的东西,略一低眸,他的脸罕见地烫了起来。

即便阮明婵内心对这番话有多么附和,又有多么想把裴劭千刀万剐,这会也只能挂上淡笑,“长公主言重了,我没事。”

“真是让你受委曲了,本日三郎在家,我也没想到他会想出这整人的体例来。”

今载,安业帝终究诏阮敬元入京,襄阳长公主还觉得是他态度硬化,哪料前次猝不及防被人扒出了江州太守的事,鬼使神差地连累到了阮敬元,安业帝一怒之下罢了阮家父子俩的官职。襄阳长公主一介妇人,不便过问朝事,便旁敲侧击,动之以情,缓缓图之,但安业帝向来刚愎自用,她只好作罢,走一步算一步。

正这时,一个婢女镇静地奔出去,惊叫道:“长公主,长公主,郎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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