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3页/共4页]
虽说秋月来的比莲子迟了很多,可也是莲子所说那般,到底秋月是周姨娘陪嫁的女儿,木容不觉中便觉着她靠近些,因而一味的偏听偏信,很多事情她也就看不通透了。
恐怕以着畴前本身那性子,即便看到了也一定能想通透。
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才到了木容跟前来:
秋月略带赧然一笑:
秋月俄然住了口,带出几分难为的神情,木容转头看了看,便笑:
广玉兰花期早,这个时候早已没了花,不太大的树上也只要厚重的绿叶,木容迷了眼透着叶缝看光,便射的两眼发疼的红了眼眶,赶快别了眼,再看旁处时,一下内心便觉着冷飕飕的。
直到了这一日,恰是玄月十五,而依着太守府的端方,每逢初1、十五都是要往东跨院存候的大日子,虽说木家太爷太夫人早些年都已过世,即便尚在之时也是始终在上京度日,可东跨院里住着的到底是太守府里的当家主母,礼不成废。
木容俄然自嘲一笑。
莲子上前接了花盆打量了两眼,便忍不住打趣秋月:
秋月这才松动了些,只是看着木容的眼神仍旧带了几分惴惴:
“倒是偶尔间能听旁人提过一两句,说是当初周家式微,老宅子也烧没了,少夫人就在离我们家不太远的得月巷里买了个小宅子,带着少爷在那边度日,厥后就再没听人提起过了。”
木容的金饰只要那么几样,俱都是银饰,款式也都古拙,也只是因为她从没甚么机遇出门见客,被剥削了也就被剥削了,谁也发觉不出,可眼下拿出一支银簪去送管事的,这能用的金饰,就又少了一件。
莲子不明白木容怎的俄然又想起了周家,十几年不来往,一时候倒是俄然想走动了,可也没去问,便应了一声,木容就再不说话。
云家的婚事,她现在当真不想了,可也不肯遂了东跨院的心机,一则是为了不肯让木宁顺心,两人毕竟有那么多清理也一定好去清理的仇怨,即便她不想要了,却也决然不会那么等闲的成全了木宁。再一则,托赖着这些药她的病症一味沉重不好,倒是实实在在的伤了身子的元气。畴前倒是因为这一场病,今后的日子里她总经常受病痛折磨。那么即便退一万步讲,她总还要保全本身身子为上。
“宣女人去后赵妈妈和酒儿两个一前一后都出去过,一个是去寻熟悉的老妈妈玩儿了一会,一个跑去前院找娘去了。”
“簪子总也值几两银子,库里也总另有些下剩的花苗树苗,管事的便说抽出空来就遣几个侍弄花草的婆子来种。那一盆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