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3页/共4页]

颜明玉低着头，微微侧首，焦心看向门口，瞥见玄色衣衫，正松一口气，想着是老爷来了，却听闻来人喊道：“母亲。”

颜明玉福身：“是，老爷。”

闻言，大夫人狠狠看向杜妈妈。

这时，大夫人接话：“不过是听申明玉通养颜之道，想让她帮我看一看。”

程文涛见氛围不对，问道：“母亲你们这是在聊甚么？”

此时，程四蜜斯稳了稳神。

程四蜜斯看向大夫人：“母亲可另有事？”

这边杜妈妈已经踢中她的腿弯，颜明玉冷不防“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磕的发疼，大脑却非常复苏。

“慢着。”大夫人俄然开腔。

颜明玉一愣，房内除了她，没有旁人，小声问：“四蜜斯，你怕甚么？”

“大夫人，奴婢明玉给您问安。”颜明玉恭敬说道。

“是，眼下明玉挺好。”

颜明玉向前一步，回道：“回老爷，奴婢是明玉。”

说着，程四蜜斯装容得体地出去，身后跟着忐忑不安的绿袖。

大夫人开腔道：“请她出去吧。”

颜明玉诚诚心恳地说道。

颜明玉本分回道：“回大夫人，不是甚么养颜驻颜之术，只是奴婢故乡常有些三姑六婆走动，混吃蒙喝的，常常丢一些希奇古怪的说法，有的有效，有的不但没用，还会拖累人。奴婢服侍四不姐时，发明四蜜斯脸部有疾，暗里和绿袖姐说了此事，绿袖姐便说这事是养颜驻颜术，让奴婢为四蜜斯医治，奴婢不肯怕医坏了四蜜斯，绿袖姐便吵架奴婢，以是奴婢便用三姑六婆所言，为四蜜斯医治。”

程四蜜斯施礼：“大哥，你何时返来的？”

颜明玉心头一骇。

大夫人道：“淑丫头，我看着你的脸真的好了，可见明玉这小丫环还是有点本事。迩来母亲觉着脸上不适，就让明玉留下来，也给我看两天吧。”

当时，她问颜明玉如何办。

“就是啊。”一个宏亮的声音□□来：“淑儿可贵出来，竟然也不先来父亲这儿，反而来看你，你还向她讨丫环。”

传闻？听谁说，绿袖吧？

程四蜜斯笑：“母亲，她哪懂甚么，不过是绿袖这丫头的功绩。绿袖与我一起长大，就数她最知心，为着我这张脸，想方设法地医治，这才与明玉刚巧治好了。”

她也不再自找败兴，只是她低估了四姨娘的影响力，死都死了，还能让程言焕牵挂着程淑兰，内心非常窝火。

“没事儿，都是那些丫环不懂事。现下你的脸好了，精力也好了，喜好哪个丫环跟你母亲说，让她给你好好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