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故事6――永猎双子 千珏[第4页/共5页]

乃至连国王与王后都站起了身，向她投来赞成的眼神。

“现在就是最后一刻啦。”办理举起玛迦一身行头里最后的两样东西：一张羊脸，一张狼脸。恰是当年奥菲尔伦剧团留下的那套面具。

“你尽挣扎，却不使临终迟延半晌。”狼低吼着说。

“我……我想先晓得你们的。”玛迦结结巴巴地说，脚下渐渐向后退去。狼灵迅捷地飘到她的身后，化成实体，躁动着靠近了她。

作为世人当中年纪最轻的一员，玛迦公开里同意翠娅和丹吉的说法，但她见机地没有出声。要不是搭上了剧团的大篷车，她现在的处境必定要糟糕百倍不止。因为厄鲁席恩在艺术创作上的专断跋扈，已经有好几个演员分开了剧团。他卤莽的态度，以及在剧作方面显而易见的平淡，剧团里已经挺长时候没有新面孔插手了。是以，当奥菲伦姆剧团情愿签下玛迦时，她由衷地感觉戴德。即便在将来，她要做的就是在舞台上一次次地死去。

她在离丹吉睡下的处所不远处找到了他的尸身。他是为了庇护翠娅，而她现在就躺在丹吉身后。看来凶手把两人的尸身拖到了同一处。从地上的血迹来看，他们死前没有痛苦太久。丹吉的手指和翠娅扣在一起，仿佛还在沉沦着相互的触摸。

当玛迦回到营地时，面前只是一片粉碎殆尽的废墟。那辆曾为她挡风避雨的大篷车，被从内到外洗劫一空，车架子倒在地上，还在闷烧着。满地都是扯碎的衣服和破坏得看不出原样的器物。

“她并非在玩耍，我的狼。不过惊惧使她失却了名字。已到唇边，不敢出口。不必心忧，敬爱的人，我已寻得你的名字。正如你已晓得我们的称呼，玛迦。”

狼灵懒懒地咧开嘴，一条肥厚的粉色舌头趟过唇边，喉咙里转动着格格的怪笑。

“愿您彻夜的演出如有神庇。”剧院办理恭敬地递上两副面具。

她感到脖子前面窜上一股寒意，忍不住昂首看去。玛迦当即认识到了本身面前的是甚么东西——在夜色覆盖的舞台上，她曾一次次地直面他们残暴的形象。但不幸的丹吉让她感受不到一丝可骇，特别是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可骇二字的含义。羊灵蹲在古坟前饱受腐蚀的拱门上，而永久虔诚的狼灵则掩在她的身侧。

剧团的人们围坐在篝火边，低声互换着各自的见闻。丹吉和翠娅环绕着相互，沉入了梦境，口中还在喃喃念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他们一向说着，如果哪天剧团停在了让德勒——一个充足又斑斓的小镇，他们就会结束流浪的生涯，在那边扶养后代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