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上人[第2页/共5页]

少女柳眉倒竖，气嘟嘟地将碟子一把端走，看来她真的活力了。

「所谓长幼有序呢，就是，就是兄长说甚么，就要做甚么，以是我说，妳先出去吧！妳于正哥还想再睡一会儿呢！」

「小蝶，别难过了，一会儿爷爷给他买口棺，咱俩给他埋了吧！」

「呃…老伯」

于正又敲又撞的，木制的旧门，开关时，还常传出刺耳的腐朽声响，想不到现在倒是坚若盘石！如何推也纹丝不动，他寂然地靠在门上，看来他真的闯大祸了。

「那便如何呢？」墨蝶似懂非懂地听着。

「可，但是如许，如许于正哥不是太不幸了吗？」

少女将杯子递过来讲道:「这是碧螺仙魁，来」

于正只是冷静在墙上刻下了两笔，这夜晚，只怕是得冗长了。

隔日一早，待墨老伯换过药后，墨蝶便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感谢爷爷」少女撒娇地说着

「啧啧，答案嘛！我当然是晓得的，只是…该不是妳年纪太小，以是只要妳不晓得？」于正问没三句，见她憨傻敬爱，便想出言调侃她。

墨蝶唤了声爷爷，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如何和她说才好呢？我底子不是甚么天上人，真要住在天上，那是神、是仙；若真有，我还真想见见呢！)」于正思忖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

「瞧你这口气，那你又多大年龄了？」

「那便说来听听啊！」

于正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入迷；就在他展转反侧了千百次，眼皮稍有沉重的时候，屋外喧闹的辩论声，夺去了他的睡意，他将左耳附在墙板上听着。

「……妳该晓得，几百年来司命间的斗争不竭，偏巧妳却捡了个天上人返来，这不是又要鼓起一阵血雨吗？」

「咦？醒了吗？要不，先用膳好吗？」少女卷着发丝玩着，一面说道。

「(该死的庸医，不是真想埋了我吧？)」于正暗骂道

「嗯」墨蝶傻呼呼地就要回身出去，但她模糊闻声于正传来暗笑声，才恍然地嗔道:「不对，你、你想狡赖！」

「不幸？他本就该命丧芳华林，要不是妳多事，爷爷犯得着多此一举吗？」

「说嘛！爷爷总反面我说岛外的事，之前他总说，这世上就我们一个岛，厥后拗不过我，才说漏了嘴」墨蝶吐了吐舌头，

「我，我当然晓得」

于正抠了抠鼻尖，高傲地说道:「嘿嘿，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