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只能活其一[第3页/共5页]

当中的艰苦，她已经不敢去想像了。

如果方才她还不肯定卫北风是不是卫家的先人，那么从方才他恭敬的态度来看，她已经能够百分百肯定了。

如果真有这谩骂，那他之前过的都是甚么样的日子？自责？惭愧？痛恨？

“同奸？卫青阳身为纳兰倾的贵君，还与纳兰倾的女儿纳兰清雪有奸情？”百里裳月忍不住挑眉，这么严峻的事儿，她竟然甚么都不晓得，史乘上，更未曾看到过。

“放屁，甚么有奸情，底子就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的事，不过就是纳兰倾烂情，在内里有其他男人，想将卫家鼻祖丢弃，以是才设了这个局，谁不晓得卫青阳对纳兰倾一往情深，从无牢骚。”慕轻璃越说，内心火气越大，劈脸盖脸说了一堆纳兰倾的好话。

好暴虐的谩骂……

“是如许的吗？”纳兰少灵把目光转向卫北风。慕轻璃对纳兰倾的怨念太深，说的话也不架空扭曲究竟。

“为甚么，为甚么要这么做？你莫非不晓得，她们都是无辜的村民吗？你晓得她们一个个都是如何死的吗？你如何下得了阿谁心。”纳兰少灵近乎猖獗的厉喝。

“我靠近你，本想将你杀了，带着你的血，翻开镇妖塔的第一重石门，替卫家历代的先祖报仇。也想引你到镇妖塔，操纵你，破开九重镇妖塔，消弭谩骂。”卫北风一字一句道，算是完整与纳兰少灵撕破脸皮了。

只不过她不懂，如果卫青阳真的是十恶不赦的人，为甚么会有这么多报酬了救他，明知会死，仍然前扑后继，誓死突入镇妖塔。

当年不管甚么启事，纳兰家谩骂他们卫家五百年，害死无数卫家先祖。即便谩骂废除，他身为卫家的先人，也断不成能不报多年谩骂之仇。他卫家与纳兰家，不能共存，只能活一个。

纳兰少灵听到他的上半句话，竟无言以对。

于他而言，消弭谩骂，才是最要紧的，其次才是仇报。这是他从小的信心，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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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如何恨一小我，也不该该罪及下代。何况，卫家不知传了多少代。

纳兰少灵眼神一染，通俗的眼里，有着一份切磋与肯定。

“是，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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