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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女人很多，一个比一个废料。”方妙言一进门就开端调侃起来：“这么好的机遇都掌控不住，真是没用。”

“方家财产。”

孙娇不能了解他的话，他明显甚么都没做，如何就极力了呢。她精力恍忽地往外走，不谨慎撞到门框，反弹力有些大，她右手一麻，手提包掉了下来，东西散落一地。

“如何，见到我很绝望？”

“本来是二蛋阿姨。”齐修远瞥了她一眼：“别来无恙，有何贵干？”

“二蛋阿姨真是信心实足。”齐修远食指悄悄叩击着桌面，摇了点头道：“没别的事，我家就让助理送客了。”

这么来了一出，齐修远也没故意机上班了，身上那股暴躁狂热无处宣泄。齐氏个人的员工战战兢兢、大家自危，恐怕触到*oss日趋敏感的神经。

如同高山一声雷，齐修远脸上的淡定终究破功了。

“方蜜斯，请吧。”见齐修远迟迟没有表态的意义，助理硬着头皮和方妙言说道。

“照路漫漫的脾气，她是不会主动过来的。就算我强行绑她过来也没意义不是？”方妙言循循善诱：“齐少感觉我开的筹马是路漫漫？齐少明显藐视了我的诚意。”

“如何样？”方妙言的语气很对劲：“方素言在你手里，路漫漫必然会过来找求你的。跪在你的脚下，任你为所欲为。如何样？”

“我一句话？”齐修远哼了一声道：“那我说，不值。”

“成交。”

“不见。”齐修远咬牙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不是，这个是我捡的，不是偷的。”孙娇从速解释，却有些越描越黑的味道。这个小册子恰是她捡到的路漫漫的日记本，内里详细描述了她与齐修远的各种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有洁癖。”齐修远看也没看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孙蜜斯今后不消再来，孙家的情面也被你耗得差未几了。”

这一天终究来了，就在孙娇分开后的半个小时。

这确切是最好的筹马了。

阳台上有洗脸盆，齐修远就这么当着孙娇的面洗起手来，一遍又一遍，洗手液、沐浴露、消毒液、洗洁精都被他倒腾了一遍。

齐修远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实在，我也已经极力了。”齐修远的语气很轻很轻，轻到孙娇思疑本身是不是幻听了。

“都说齐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倒是感觉不尽然。”方妙言语气笃定：“齐少还是有怜悯之心的，只是看对谁了。这些日子，方家动乱不安、内忧内乱，外界质疑的、唱衰的比比皆是，但是我向来没有担忧过。因为我们有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