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烫金请柬[第1页/共4页]
两人话题转入正路,傅容参军卫分开,大步往将军府行去。
恰好又寻不着她人,傅容偶然军务,何如脱身无门,一向拖了足足半月才分开姑苏府。
薛纷繁循着他视野看去,“哦,这是刚才宫里命人送来的请柬,说是聘请我后天畴昔一趟。”
却让傅容提不起半点兴趣。
傅容只得停下脚步,两人夙来打仗的少,傅容一向不知该拿何种态度对她:“这两月辛苦你日日去存候,如果有何需求的直接同账房管事说,不会虐待了你。”
杨书勤这才变了神采,收起打趣心机,看何清晏的态度端方很多,“何公子心中可有甚么筹算?”
傅容一顿,“大略是连日赶车,歇息不周的原因。”
何清晏客岁才及弱冠,生得唇红齿白又本性软弱,恰好何巡抚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人,两人在一起不免相互看不扎眼。
沈景仪被他驳了面子,稍有哂色,“这会儿大略在御雪庭里。”想一想又略略迷惑,“我倒正想问你,为何你同她一块归宁,最后只见她一人返来?”
足足两月不见,傅家二老得知他返来,特地在正堂等待,底下八仙椅上另坐着一人。梳燕尾髻,头戴珠翠,穿杏红折枝牡丹褙子,光彩照人,恰是妾室谢宝婵。
经她提起傅容才想起这事,捏过她小手拿到跟前一看,便见一道新长的疤痕横亘掌心。傅容眸中微闪,粗粝拇指在上面迟缓摩挲,顿时统统的气都消逝了,心中难掩惭愧,“当时为何不跟我说?”
薛纷繁已经返来有大半个月,手伤养得差未几,只掌心有一条不长不短的疤痕,嵌在细嫩的掌心分外较着。这会儿正在玩弄手里一张请柬,看得专注,眉心微微拧起,似在踌躇不决。
何清晏摇点头,苦笑道:“统统但凭杨副将做主。”
话音刚落,便见何清晏神采发白,军卫地多数是糙男人,猛地来了个细皮嫩肉的小生,让人莫名地想培植。
任凭她如何捶打傅容都无动于衷,走到架子床前把她往上面一放,欺身压上,“放你下来?再让你一不留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别打甚么歪心机。”傅容抬脚踢在他小腿上,“这是姑苏府何巡抚的宗子,若不是何巡抚发话,也轮不到你手上管束。”
傅容忙道:“何巡抚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
她手上伤口未愈,略微一动便钻心肠疼,今早换药时特地将换下来的纱布扔在了傅容身上,犹不解气。
傅容目光落在何清晏身上,一时寻不到来由回绝,“承蒙何巡抚看中,傅容定当极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