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娇蛮任性[第1页/共5页]
闻声前面的脚步声,沈夫人放下犍槌,展开眼暴露驯良笑意,号召他在身边坐下,“听下人说你明天没去军卫。”
许是哪个下人又去她那里嚼舌头了,傅容实话道:“睡的书房。”
活生生打了五年光棍,在边关成日跟群男人混在一堆,若不是皇上提起,恐怕自个儿永久不会心识到另娶一门亲……现在好不轻易添了个娇娇悄悄的媳妇儿,解除她家里背景不说,沈景仪还是颇对劲的。
如此一想,就更加心急起来……
不得不说,这半个月来的书房之夜,委实让傅容浑身酸疼,最糟糕的一次脖子竟然落枕了。那次去军卫看着底下想笑又憋着不敢笑的部属,傅容僵着脖子,面无神采地说道:“滚出去笑够了再返来。”
薛纷繁只觉好笑,好端端的也被他激出怒意来,“我如果用心挑她刺,她现在便不会好端端地在那跪着了。”
“倒不是甚么大事。”沈景仪饮了一口茶,长年吃斋念佛的习性使她做甚么都安静沉着,“你这几日都睡在那边?”
迩来这类话听的实在多了,杨书勤每天一问“将军您本日和夫人睡了吗”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长辈也要说教……如果前者,傅容还能将人一脚踢出屋外。但是面前是生母长辈,他只得耐着性子将说话持续停止:“如果我没记错,李大学士家的那对是在腹中便定下的婚事?”
一想到方才的那碗鱼汤,薛纷繁敛眸遮住眼里的神采,左手在身侧握捏成拳,捏得掌心有几个殷红的指甲印儿。“莺时跟她说过的,我不吃鱼……但是她不听话。”
“你莫非不是因她服侍过杜氏,才到处挑她的刺?”傅容反问。
没有体例,谁叫他向来不去谢氏房间,纳了妾室跟没纳一个模样。
但见傅容脸上神采稳定,眸色似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母亲是晓得我对雪霏感情的,这会儿反倒胡涂了。”
“混闹!”傅容低声道,声音不大,却极严肃。
沈景仪端茶的手顿了顿,“人老了,老是不记事……你方才去祠堂了?”
桌上饭食尚将来得及撤下,大半碟子里她只吃了一两口,唯有一碗小云吞吃得干清干净。见将军神采阴霾,本来要清算桌子的丫环踟躇不前,直到傅容挥手表示她们都先下去。
是以杨书勤判定捂着肚子出去了,震天笑声连缀不断,毕竟能看到威武不凡的大将军如此宽裕的一幕,实属不易。
傅容面上看不入迷采,春华又持续道:“想来夫人忌讳我先前是杜夫人的人,才到处不待见我,可这些又岂是我一个下人能做主的……先前我跟人说了几句杜夫人好话,劈面便撞上了夫人,第二天夫人便撤去了我手头上的活儿,让我去顾问一棵树……这,这真真是太摧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