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第2页/共5页]

凤九望着头顶火红的曼殊沙华发了半日呆，是了，帝君为姬蘅换了频婆果，她盗果时坠入了阿兰若之梦，帝君追来救她，还亲了她，同她说了很多温存话，她就谅解了帝君，厥后她的魂不晓得为何入了阿兰若的壳子，而帝君不知为何成了息泽，阿兰若和息泽本来便是伉俪，她同帝君就做了伉俪，帝君给她编花环，带她过女儿节，领她垂钓，陪她赏花，湿透的长发，荷叶下的密切，帝君的吻……凤九刹时复苏了，半晌，喃喃道：“实在是在做梦吧……”

帝君的睡颜。凤九的心漏跳一拍。或者实在并没有做梦，只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巴望，不管说多少主要放弃却始终不能放弃的巴望竟化作实际，一时不能风俗，以是常常半夜梦回时老是恍然梦中？

东华理了理袖口，淡淡道：“我并不想她将那些事全忘了，以是须重炼那瓶丹药，改一改它的服从，将她那些影象全重写一遍，特别我瞒她那些。”

他的气味在她耳畔令她有些发痒，亦回抱畴昔，轻笑道：“时候还早，你持续睡，我不吵你。”

东华皱眉而莫名道：“为何我要生出醋意，不过假借了息泽一个身份罢了，我还是我，她再次爱上我莫非不是因为她此生非我不成吗？”

帝君抬手揉了揉额角：“我召了天命石，天命石说我们缘薄，经不得太多折腾。小白她在我的事情上……一贯有些纠结，此时若让她想起我在阿兰若之梦里瞒了她，背面不晓得会闹出甚么来，唯独这件事我不敢冒险，思来想去还是此法最好。”

月余不见，醉里仙还是昔日气度，萌少克日爱坐在大厅里头，说是亲民，凤九到时，模糊听他言辞热烈说甚么：“本少虽没见过她，但猜想定是翠眉红粉一才子，静若秋水映月，行似弱柳扶风，端庄贤淑，温良恭俭，若要以花作比，唯有莲花可比，取莲花之雅，取莲花之洁……”

她睡不着，悄悄看着他的睡脸，心中俄然就变得柔嫩，探身亲在他的嘴角，贴了会儿，就见他展开另有些恍惚的双眼，她的唇仍靠在他唇边，轻声问他：“醒了？”

次日大早，凤九收到小燕的传书，说是半道遇见去歧南神宫办事的冰块脸同苏陌叶，听闻她已醒来，心中甚慰，问她可饮得酒乎，可食得肉乎，若酒肉皆可进肚，请她速来醉里仙私会，萌少要私底下先给她践一践行。满篇笔迹竟算得上清秀，且只要私会这个词用得不甚妥，令凤九不由感慨，几日不见小燕益发有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