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见如故诗经友[第3页/共4页]
我敛了敛笑意,甚是无法地言:“女人如果晓得我是谁怕是不会这么说了。”她是刘毓,自称本身为“毓”,和刘冕生得有些类似。而可惜,我同她幺妹是情敌,两相对峙的存在,她作为阿姊天然会毫无不测埠疏离我。
只是,那最为僻静的一隅仿佛都为人所占,传来细细的诵书声,“摽有梅,实在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实在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声音委宛,婉转好听。不过,那灵动的声音似是卡在了第三阙,不竭地反复着:“摽有梅……”,却诵不出下句,垂垂地感染了些许烦恼。
“如果夫君,女人大可早同他说,现在又怎会吟诵出《隰桑》来?”说罢,细细地核阅了我一番,她必定隧道:“毓见夫人也不是扭捏之人,怕是不会羞于同本身夫君言说此事。”
沉默地笑笑,我点头。这么多年,我可贵赶上一个值得订交的女性老友倒是不得不因别人的原因而不得来往,还真是让人感觉哀思。不过,哀思便哀思吧,这世上又有甚么东西是舍弃不了的呢?
我见有人本想分开,倒是不慎让嘴巴快过了脑袋,未经思虑便风俗性地接了下句,“顷筐墍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她一滞,很久无话。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女子谓为欣然,“可惜毓从未历经男女之事,不免有些不甚明白。”
两个初才了解的女子,莫名其妙地扳谈起来,健忘了时候,健忘了身份。直到日薄西山,朝霞遮天,直到蒹葭的声声响起,“夫人——夫人——”
“倒也算不上多,不过量是些《兵法》、《史记》一类罢了。”
待到蒹葭寻来,她望着我唤了声,“夫人。”然后,满眸惊诧地凝睇着刘毓好久,才唤,“女人。”我则是处之泰然,对着刘毓施了一礼,“月英就此同刘女人告别了。”说罢,回身,欲要拜别。
“只可惜……”还未完整沉湎在《女曰鸡鸣》描述的天下里,女子便是有些郁郁地转言:”只可惜,我的身份必定不能让我过上平常的农家糊口。”
“等等。”刘毓倒是上前,端庄一笑,叮嘱蒹葭,“你现在既已是诸葛夫人的侍婢便要好好照顾诸葛夫人。二女人幼年心性,做事不当,你切莫任听其言。”话毕,她又转眸望向我,问:“月英姊姊,你既喜《隰桑》却不知你可会歌颂《隰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