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4页/共4页]

端敏公主坐在一旁，冷酷地看着班弟红着眼睛大发雷霆，一声未发。

李德全哈腰将一包红色粉末递到老太医手中，又温馨地退回原位。

茹蕙看了一眼不再开口的寻冬，再次拿起桌案上另一件新玉，迎着光，细心辩识――四阿哥留下的功课，让她学问玉。

“小师妹？”老太医一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皇上但是指当年孝懿仁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茹蕙叹完，摇了点头，“得，几十年后的事谁晓得会如何，现在说这些，满是杞人忧天，你去睡吧，有事了我再叫你。”

因为喝醉了，四阿哥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过了一会儿，他才了解了茹蕙说了甚么，然后，再次笑了起来。

至前朝，中原乌香莳植扩大，基层打仗者增加，时有人服食乌香，亦有服食过量神智迷乱者，或持刀剑驰驱，或言有欲害其性命故四周躲藏者，或肢体抽搐口吐白沫者……不一而足。辅国公服食乌香时候较短，一时错了量，乃至神智迷乱，持刀杀人。”

四阿哥醉熏熏被苏培盛扶进帐，茹蕙与寻冬谙练地替四阿哥换衣、洁面、喂茶。

抬目扫了一眼屏风外，四阿哥脸上暴露一丝奇特的笑容，然后再次闭上眼，这一次，他才真正地放松下来，然后，睡着了。

寻冬沉默不语。

茹蕙调剂好位置，让本身躺得更舒畅，见他睁着眼不肯睡觉，便问道：“爷乐甚么呢？”

又将早备好的药包交给了班弟，“此药可遏止乌香之效，你可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