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页/共4页]
自发得奥妙的事,却被老婆一口道破,班弟有些怠倦地抬手揉了揉肥胖的脸,正想着到底又是哪个主子叛变了本身时,便听到儿子发问。
御帐
班弟垂着头思考半晌,最后必定地摇了点头:“她虽极得太后宠嬖,和天子的干系却并不密切,又没有拿着肯定的把柄,不会轻举妄动。”
天子坐在书案以后,双眼微阖,听着案前跪着的蒙古大汉将喀尔喀亲王与科尔沁亲王班弟联络在一起,勾搭沙俄人的事重新到尾说了一遍。
“……圣上办事不公,那小主子竟然敢放蛇咬我,阿父,儿子要那几个贱奴的命……”
一脚踢翻了帐前欲要报信的主子,身着一袭火红精彩蒙古袍、脚蹬高筒皮靴、昂扬着下巴的端敏公主大步迈进班弟的大帐,将丹增最后的话听进了耳中,她轻视地嗤笑了一声,走到丹增身前,“你觉得你是谁?便是承了皇恩得封辅国公,也讳饰不了你生母卑贱的血脉,本宫倒要看你能如何打杀我侄儿的人……”
看着跑出蒙古包的小儿子,班弟叹了一口气:“穆奴,本王对丹增是不是太狠了?”
“敦多布多尔济对女儿凌珍极是宠嬖……”
班弟呵呵笑,一双几近看不见的小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的光芒,“是呀,儿啊,你看,一个女人罢了,比起你本身的命来,甚么也不是,保得命在,今后你想要多少女人没有呢?快别断念眼儿了。”
他一拍膝盖,自桌案后站起家,走到帐中一把拉起高壮的蒙古大汉,亲热地拍了拍大汉的肩,拉他坐到一边的毡毯上:“阿海啊,朕明天很欢畅啊,固然你兄长利令智昏,你对大清却一片虔诚啊。”
目光扫到丹增那张极似其母的脸,端敏公主讨厌地蓦地转过身,仿佛多看丹增一眼都会脏了本身的眼睛一样:“一个女奴生的轻贱种子,竟然有脸称别人是贱奴,这世上还真是甚么希奇事都有。”
……
班弟一愣,继而一笑:“儿啊,阿父晓得你喜好她,但是你今儿觉得她死了,回身而去的事全营地的人都晓得,敦多布多尔济又怎肯再将她嫁给你?”
直到帐完整听不到端敏公主那群人的声音,丹增才再次抬起了头,走到父切身边盘坐了下来。
“……天子将来必定会让你兄长担当科尔沁,阿父也不必为他操心,阿父只担忧你,现在与沙俄的事是不成了,只怕敦多布多尔济也不肯再将他女儿嫁给你……”
“小主子,你敢要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