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避嫌[第2页/共3页]
柳秋嫦道,“是,这几日兆容说得最多的就是文池如何穷如何必,她是如何驰念家人驰念都城,她道主如果怕迟误了重儿。重儿聪明,诗书一点就通,就是缺个好先生,重儿如果在都城,估计能是小我才,如果在文池,怕是今后就如那沈日辉普通了。我这做娘亲的,做外祖母的,闻声这话,内心难受得紧呢。”
“还不是你,还不是你,当年若不是你对峙当年指腹为亲的信誉,兆容能嫁给罪臣之子吗?”柳秋嫦气得直拍心口。
柳秋嫦“噗”地一声破涕为笑,指着吴兆言道,“你这孩子,嘴巴老是不饶人,今个儿在宴席上的鬼把戏别觉得娘亲没瞧见。兆容是越见圆润,但是都城就是都城,那里是西北文池能对比的?兆容想返来,也是人之常情。”
吴丁儒早已坐在堂前桌几旁等待,柳秋嫦闻声动静,撩帘而出。
“一贯如此你为何不严加管束?还是你也瞧不起那沈家人?”吴丁儒喝道,“人家大老远地从西北赶来,日夜兼程,到了都城不说请人家到家里坐坐,吃个家宴,尽地主之谊,你可倒好,请去了迎宾楼,我吴丁儒平生就未曾做过这等薄情寡义之事!”
吴兆容“啧啧”两声,伸手向沈月然的脑门上点去。
吴兆言已然睡下,听闻娘亲号召,又重新穿戴,束发,步至谧香阁。
吴兆言接过信纸,草草过目。
另一边,当晚亥时柳秋嫦安排沈重睡下后,派丫头把吴兆言叫到卧房。
沈月然捂嘴偷笑。
沈月然心道。
“等哪天有空了再试吧。”话是这么说,她却谨慎地收起方剂,一扭一摆地回到客房。
“我们还是商讨姐姐的事。她说她想返来,是想回都城,还是回吴家?”吴兆言言归正传。
“爹爹息怒,娘亲息怒。”吴兆言忙扶起柳秋嫦。
那不严峻,只是水疱型脚气罢了,一个疗程就能搞定。
吴兆容半信半疑,接过方剂。
沈月然笑道,“有些脚臭能够是天生的,有些脚臭倒是能够去除的。月儿有一个偏方,嫂嫂拿去给哥哥治一治,万一治好了,不是皆大欢乐么。”
吴兆言见二老面色皆沉,欠身道,“爹爹娘亲这么晚唤孩儿来,但是有要事商讨?”
柳秋嫦委曲得红了眼眶,“好,好,你吴丁儒重情取信,你吴丁儒顶天登时,小人全由我柳秋嫦来做!当初你执意把兆容嫁到沈家,我悔了八年,悔得肠子都青了。现在你还要如当年普通犯傻吗?那是沈家,那是曾经犯下贪腐罪的沈家,其中嫌隙,我能不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