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探监[第1页/共3页]

沈月然剪下羊头、猪头、牛头和鸡头、鸭头、兔头，一一拜过后全烧了去。

他——

府衙的大牢她并不陌生，到了大牢门口，卫奕又站住。

除夕守夜，沈月然拥着绿苏坐在炭火前，姐妹二人一边剪着窗花，一边忆起一年间的各种。

姚进谦道，“这些小的不清楚，府衙现在也没个定论，只是不断地提审。”

年初十，年味还未曾散去，姚进谦驾着马车找到正在饼铺繁忙的二人。

她见卫奕身轻如燕，高低自如，因而灵机一动，信手用红锦做了几只蝙蝠，又用红丝线打了几个络子，交给他后，由他一一悬于梁上。

开门关门间，红色的蝙蝠带着长长的红络子在空中微微摆动，为小屋平增几分年味。

年初五，沈月然与绿苏放了一挂破五的炮仗，年初六，饼铺重新开张。

沈月然连声道，“不介怀，不介怀，民女只是想确认哥哥无事，不会有别的非分之想。”

卫奕再次点头，唤来两名衙役，带沈月然走进牢房。

可贵卫大人开口，沈月然当然不会回绝。

沈月然微微别过了脸，欠身道，“民女信赖哥哥是明净的，也能谅解卫大人的难处。民女信赖此案定会有个说法，现在只求见上哥哥一面。”

本来，与都城一水之隔的应天府有个年过半百的同姓王，名为李兆。年前，李兆向金合座订下一只金箔碗，金合座承诺初八送到府上。初八，李兆践约拿到金箔碗，却发明金碗成色不敷。他带着金碗赶到汴京府，指名要求老校订方伟中当场做个考证。府尹赵显阳不敢不从，请来早已赋闲在家的方伟中。谁知，方校订还真就当场查验出金箔碗中加了铱。

李兆大怒，指责金合座以次充好。赵显阳唤来周廉安，周廉安却道早就思疑金合座有内鬼，暗中勾搭别人，在成品上脱手脚，从中取利。这下刚好使那内鬼现了形。赵显阳按照周廉安的控告，别离缉来从金库取出金箔碗的周家管家白世纲、将金箔碗送到船埠的金合座磨工沈日辉和将金箔碗送到王府的船工赵安扬。

沈月然听完，心纠到了一起。

她想了想道，“此物只是一时髦致所至，略显粗糙，不如公子多等几日，民女略加润色后才敢拿得脱手。”

她最体贴的还是沈日辉的安危。

她垂下眼眸。

“路长进谦可把案子说了？”来不及酬酢，卫奕上来就问。

卫奕点头，不再多言。

她想晓得的统统，只要到汴京府才气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