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第2页/共3页]

“是啊，衙门现在也没说人不是他杀的啊。”衙役含混地回道。

这话公然见效，世民气惊胆战地各回各家，紧紧关上自家房门。

我深夜从狗洞钻进李家，她一见是我，还觉得我是来向她认错的呢。看着她挥动着染了凤仙花的指甲我就有气，凭甚么她就能整日里穿好的吃好的，还要嫁进方家？

“……”

“老女人？”余子强连连感喟，“那女人也是个薄命的人，外出世人唾骂，在家嫂嫂不容，爹爹实在不忍再让她背上杀人的罪名，才下了决计拿着金饰现身当铺啊。”

这般草菅性命的事衙门也能做得出来。

爹爹，她们满是好人，她们都该死！”

余小莹刚跑出两步，又想到甚么，她停下脚步，落泪道，“爹爹，你待小莹太好了，生我养我，现在还……小莹就这么走了，实在于心不忍，不如最后一次服侍爹爹喝壶酒可好？”

“那、那、那……”妇人结结巴巴，当真不敢有二言。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接着说，而是抬高了声音，“总之，你快走，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目睹酒过三巡，余小莹开口道，“爹爹，你莫要担忧小莹，能够放心肠去了。”

卫奕伸出一根食指，“嘘”了一声，指向厨房里的余小莹。

转头见是余小莹，余子强一改之前的木然态度，神情变得慌乱，赶紧把她向外推去，“小莹，快走，快走，分开这里，往南走也好，往东走也好，总之不要再返来。”

世人一动不动，持续指指导点。

“那甚么那？”衙役吼道，“都散了去，有甚么都雅的！”

俄然，他仰天掩面痛哭，捶胸顿足，“我的错，我的错，满是我的错……”

“既然人是他杀的，为何又要放他返来？”一个妇人目露惊骇。

另有阿谁老女人。前一天早晨还说要庇护我，第二天凌晨就不见了，由着阿谁胖嫂嫂欺负我。

“我如何了？”余小莹不满，“李家嬷嬷该死。她背后告状，就是想让我出丑，就是想让我挨打。我只是骗她锦绢掉进了水井里，她就真的伸手去捞，半个身子挂在井边，我不趁机推她推谁？

余子强道，“不知，衙门甚么也没有说，只说让回家。小莹，我恐怕县令大人不信赖爹爹的话，查出是——”

“非也。”卫奕答道，“偷梁换柱。”

余小莹铺桌设菜，回身去厨房拿酒，余子强静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