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北马南调、茶马之易[第2页/共4页]

一名面色蜡黄的中年人笑道：“老陈，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听。说是有一个女子生来媚态入骨，明丽放荡，她的丈夫老是担忧她红杏出墙。

巫雨曼大惊失容，她深知面前这个老头子的淫威，倾月坊里就曾有一个花魁被他玩弄得口吐白沫、神态不清，终究完整发疯成了痴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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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大喊道，娘子，你胯下那几根毛如何未老先白？”

通判一职，不是一个小官，可如果和知州比起来，却又不敷挂齿。只不过牧马贩马的停业刚好是归通判统领，是故明天陈又廷、赵维民几个马商才会把曹先魁请来议事。像涿日其他州府的通判们，靠着本技艺中的权力中饱私囊，哪个身家不是几万两的？只要他曹先魁，糊口在孙道元与柳维钧的两重暗影下，连外出倾月坊请个姐儿都得赊账。

黑脸的陈又廷撇了撇嘴，笑道：“曹大人此言甚为精炼，只不过我身边的这位歌女，本是为曹大人筹办，没想到曹大人早就有才子作陪，看来长辈又多此一举了。”

“猖獗！”黑脸的陈又廷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身边歌女花容失容，他哪能听不出黄脸中年人话音里的明朝暗讽？清楚就是在戏谑他陈又廷肤色乌黑，他痛骂道：“赵维民你不要欺人太过，不然我陈或人舍得一身剐，敢把你这贱人拉上马！”

“以往的北马南调，用的都是西北军户养的高头大马，以雍州柳家为代表的朱门巨阀为托家，再经过茶马古道一起南下，直至剑南、云缅乃至吐蕃。”

“唉唉唉，大师都息息火，维民也就是开个打趣，又廷你不必过分介怀。”席间未曾开口的中年人站出来当和事老，笑眯眯地倒满酒，一饮而尽：

曹先魁掰出巫雨曼的一根翠绿玉指，左手悄悄在她丹寇如火的指甲上摩挲，叫巫雨曼一阵恶寒，她这么些年甚么样的男人没碰到过，但像曹先魁如许又老又丑又鄙陋的还真是罕见，

赵维民捋着胡子笑了笑：“老陈述的确有事理，老夫深有同感。柳家年年干着白手套白狼的活动，还在涿日行省马商中妄自负大，早就已经弄得大师伙心存怨怼，我看不如这一季的运马不要柳家掺入，我们几个养马商各自供应些精美的矮脚马，权作贩马易茶的质料。”

曹先魁稀少的眉毛微微一蹙，他何尝不想把柳家一脚踢开？柳家这么多年仗着本身家大业大，就连雍州知州孙道元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他这个通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