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杜珃身世[第3页/共3页]
“哦······啥?!”杜嫣正在思虑问些甚么持续转移话题,猝不及防一下子听到了这么,嗯,上层次的信息,下一个题目脱口而出,“你,你爹爹是谁?”
这一节党禁很狠恶,很出色,浩浩大荡的大洗濯(奇葩的我这么以为,固然没有女主的身影呈现)。将近四千字党争和两千多字的序章被我紧缩到几百字,只讲了个成果。感兴趣的到最后一卷看吧,放在那边了。
若说此次千禧党禁以后受益最大的是谁,除了老牌世家贵族一派,不过乎起初因为十六年前第一次北伐得胜而开罪的鄢家。
话一出口,杜嫣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她这是甚么题目!
岭南的杜氏此时也在焦头烂额当中得空顾及都城的这一支血脉。寿星老爷子病重了,大房忙着接办家业,二房三房四房直到七房忙着在分炊之前多捞一点产业梯己,又加上岭南王世子坠马身亡,没有嫡孙,世子一名,岭南老王爷属意庶宗子杭震而非嫡次子杭离,早逝的岭南王妃的娘家杜家措手不及,一下子忙得团团转。直到接到杜太傅身亡的动静,杜家人齐齐一愣:这么快?不是取证,审理,讯断,定案再吵吵嚷嚷如何着也要拖个一年半载吗?
杜珃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想,想我爹爹,娘亲,我大哥二哥三姐四哥······”
杜嫣想不到,也想不明白,为甚么她问了问细雪的名字,阿谁丫头就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