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请自来[第1页/共3页]
第二个出去的人,挪步到她的面前,揭开雨衣的兜帽暴露肥胖的俊脸,难堪又羞惭的笑:“岚岚,我返来了。”
“如何不帮他脱下雨衣?”
他又拽着许温岚的衣袖:“算哥求你一次,我们只是借住。”
她不记得撕了多少页稿子,纸篓里堆满的发皱纸团,仿佛咧开白森森的牙齿嘲笑她。
许温岚冷着声说:“你急,你来啊。”
许任文脸上浮出一丝宽裕。
三个男人的脸刹时垮了下来,氛围莫名的严峻,不知哪个字拉起弓箭上绷紧的弦。
看这卤莽不耐的模样,她不筹算要他擦身了,决订婚自脱手。
那人身躯魁伟壮硕,春秋看似有三十来岁,古铜色的脸沾满雨水,被头顶的灯光照得微微反光,昂开端颅,以傲慢的姿势回视许温岚。
廖哥磨磨牙,却没再吭声。
“很好办,我们带了药和输液器。”
廖哥扳起面孔:“我们没车赶畴昔,阿文说你是大夫。”
这个气质暖和的瘦长男人,恰是许温岚的哥哥许任文,两人已有两年没见过面。
独居小岛已有半年,平时很少有人踏足这里,彻夜却听到不一样的声响。
男性荷尔蒙缭绕她的鼻尖,鼻腔不受节制的涌动热流。
瓶颈对作家来讲,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但是对专职来讲,无疑是断了口粮。
他有着极耐看的身材,上半身呈黄金倒三角,肩宽臀窄,胸膛如被豆割的丘原,肌肉构成一道道屯田,腹下三角地带微微凸起。
矮个子手拙的解开他的扣子,抱怨连连:“我他妈想歇歇都不可。”
他们带的瓶瓶罐罐的药液,应当从小诊所捎过来的,为何不直接在诊所里输液?
房梁下,三个披着玄色雨衣的男人,湿淋淋流着雨水,雨帽被暴风挂得斜斜垮垮。
廖哥朝矮个子努嘴:“撩起他的额头。”
廖哥摁灭了烟头,甩手扔在茶几上:“你们的家事我不管,但今晚我们必须在这住下,另有这小我你得治好他。”
她往毛巾倒半小瓶酒精,覆盖在病人的额头,再翻找出可用的抗生素注射。
靠近看,本来他背后是一小我,还是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满身裹在淋湿的玄色雨衣里,颓废的覆盖在矮个子的背上,看模样昏倒不醒。
她摇摆下脑袋,按捺用心如止水的状况,持续沿着肩膀的线条擦拭,毛巾裹住富有弹性的二头肌,到崛起的腕部,蓦地打住了。
许温岚问:“他如何了?”
面罩头顶的部位被掀起,敞开男人饱满的天庭,肌肤因高烧而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