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对弈叙旧[第3页/共3页]

云绛便不语了。

“江越！”

云绛轻叹一声后，将脸上的愁云敛去，大步追上了江越的法度。

江越便淡笑，抬高了声音，“云绛，你真觉得我只是纯真地和你下一盘棋吗？”然后他又规复了本来的声音，道：“大局为重。”

旁人听起来，觉得江越只是纯真地对云绛的棋表态。而云绛却晓得，江越更深一层的意义是甚么。

笛音已经在后院设好了棋盘，待到江越和云绛入坐以后她便退到了一边。

几个来回后，棋盘上的黑子数量已经比白子多了两倍之多。落子前，云绛悄悄抬眼看了江越一眼，发觉他的端倪间竟一点起伏都没有，刚要落下一子，便听到江越似笑非笑的声音：“细心考虑。”

云绛也顺着江越的眼神盯了半晌，然后开口：“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

江越却悄悄笑了，他说：“你觉得事到现在，我的命还系得住这个天下吗？”

又是几个来回后，白子的数量垂垂和黑子持平。江越的唇畔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是，赔偿。”江越不测埠又反复了一遍夸大，他说：“我和她的身份决定了这一层干系。而她在关头时候没能满身而退，是我的失误。”

笛音刚要说甚么，便听到云绛厉喝了一声。虽说吓了她一颤，但也感激于他在现在如此。他和她想的仿佛是一样的。

紧跟着，江越便落下了黑子，不说话。

江越轻叹：“和本来都不一样了。”

“感受如何？”有人扶他，并如此问他。

云绛悄悄觑眉：“你身材真的无事？”说着，又是一颗棋子。

咬咬牙，云绛将棋子落在了别的一个位置后，目视着江越：“我最多当个替补，以是，你最好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