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可曾怜悯（2）[第2页/共3页]

“我另有一事相问。”

“关天机之事，我无可奉告。其他的……既是巫族之人所施秘术，只要无关紧急，你问便是。”

“乾坤有自行修复之力。虽已逆转，可它还是会遵循天道运转。”

“既是神族之人，便当知擅闯地府是重罪！”阎罗的声音是不成顺从的严肃。

暗中当中，掌控万物存亡的阎罗缓缓走来，脸上是大片的暗影。看得清他真脸孔的人，都是已亡之人。九黎曜是用秘术通往此地，是以看不清他的脸。

一声阴沉可怖的声音忽而响起。

“尤惜？”九黎曜觑眉，“她如何能晓得？”

“……会。”九黎曜先是如蒙大赦，但转念又想，申明他的剑，终究还是会划破她的身材吗？

“我只想要探看神兽凤凰的存亡簿。”

“来者何人――”

“尤惜！”九黎曜胸口狠恶起伏了一下。尤惜忽觉那里不对劲，便拉过九黎曜的手紧紧握住。

“不在掌控之下？”九黎曜有些惊奇地觑眉，“那如何能晓得它的运气？”

存亡簿！

“曜！”尤惜捂住胸口，嘴里另有腥甜，另一只手却想要去扶九黎曜起来。

阎罗沉默了半晌，九黎曜也只目视着黑暗里的表面，悄悄等候答案。

“是。只要这世上有除了我的另一人晓得，这件事就已经不算天机。”

望着负手而立背对于她的九黎曜，她笑意苦楚，“你对我可曾有过怜悯吗？”

九黎曜沉默不语。

“我晓得你能够破开你我之间的秘术。”九黎曜说，“你这百年寿命，华侈得不值。”

密境当中，往生镜前，尤惜早已脸孔惨白。额头上排泄的汗珠垂垂要大得从她额角落下，而她却一动不动，任由汗水冲花她精美的妆容。

“你虽一向用巫术和朱雀的灵力压抑我，但毕竟也是这么多年来与我相伴的独一一人了。”九黎曜的声音不再似先前冰冷骇人，“尤惜，我们各退一步。你感觉如何？”

尤惜运功将气味稳住，呼吸却垂垂短促了起来。

“阎罗没有奉告你吗？”

“尤惜，这是命！”九黎曜的声音有些苦涩。

阎罗沉声说：“不管它运气如何，它始终不会真正死去。它世世都会循环。”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