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最初之时（八）[第2页/共3页]

慕晴不再多问，只是问了安就去了额娘房中，而后的几日，便是日日陪着额娘，只是额娘大多时候都是睡着的，即便醒着的时候也是昏昏沉沉的，终因而到了六月初三，凌柱夫人殁，只是这一日，也是慕晴的生辰。

“阿玛”

“端方端方，额娘都那样了阿玛你为甚么还顾着端方？”

书房内

“到了该说的时候阿玛天然会奉告你，现在……就多多陪你额娘吧。”

慕晴一回府便听得这个动静，仓猝去了额娘房中，瞥见额娘躺在床上，双目微闭，神采惨白如纸，额角冒着几颗汗珠，慕晴谨慎的擦去额娘额上的汗珠，屋中满盈的如有若无的药香，应是刚才喝了药，现下便睡下了。

“我途径阿玛书房时，模糊听到……”

“来啦……阿玛与你讲讲与你额娘当年的事吧……阿玛与你额娘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初见你额娘的时候，是在新婚之夜，阿玛当年也算得**，见过美人无数，可当阿玛挑起你额娘大红盖头的时候，实在是觉着这人间再没比你额娘美的人儿了，虽说你与你额娘年青时几近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了，可终偿还是没她的神韵啊。呵呵，你额娘进门后一向恪守本分，对阿玛也是经心照顾，这些年与阿玛相知相许阿玛竟是经常忘了你额娘的好，你额娘进门的第三年，阿玛大病了一场，你额娘照顾了阿玛半月，这半月间几近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睡过一次好觉，待阿玛病好了，你额娘就病了。你额娘进家世五年的时候，阿玛交战疆场，因当年人微言轻，是死是失落都无人问津，你额娘啊觉得阿玛死了，竟是就要随阿玛‘而去’了呢，幸亏阿玛当时及时回府，厥后想起来还是经常觉着后怕。再厥后啊就有了你，而后阿玛与你额娘有些冲突，阿玛负气又纳了几房妾氏，你额娘妒忌又不肯承认的模样……”

“恩，阿玛你说吧。”慕晴一愣，继而当真的持续听着。

“另有甚么？”

“晴儿……你晓得的，阿玛说过的事情是没法窜改的……”

“恩……我晓得了。”

“阿玛，额娘到底如何了？”

“嫡额娘的病……本日二弟请来大夫来诊脉大夫当即吓得神采惨白，然后阿玛就来了，阿玛便差人把大夫带了下去，我们都不知是甚么景象，阿玛倒像是晓得的，说不要再请大夫来府里了，然后让采荷去遵循‘老方剂’熬些药给嫡额娘调度，我和二弟问启事，阿玛不说，还叮咛了任何人不得再问了。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