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事儿大了[第3页/共4页]

康熙轻问道：“韶华，你钮祜禄氏一族，可参与此中？”

这是劈面揪伤疤啊，康熙不肯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丰离看得比他清楚，也比他远。“皇上想要大清长治久安，无人敢犯，作为大清兵马精锐的满八旗，自当重之又重，首当此中，便是要废八旗之成规，一视同仁，有功而立，无功者为卒。当年放火烧上清宫的人，八旗满州大族，参与者浩繁，我并非要掀起动乱，我只要诛首恶。”

“阿离！”康熙从不否定丰离的聪明，他的各式挣扎，各式无法，旁人不懂，丰离倒是一清二楚，但却恰是因为她懂，她更明白要如何促使他下决定。

“皇上惊骇吗？”哪怕他们那样密切地站在一块，手牵着，但在他们之间，异化了太多的东西。丰离凝睇着康熙握着她的手，只是问着。康熙没有正面答复，只道：“朕是大清的天子。”

“法保大人，你该清楚的是，这件事，是皇上许我便宜行事之权，命我查办的，你共同也就罢了，等事情水落石出，我自会为你身皇上讨情，请皇上放你一马。如果法保大人执意不张口，我也并非别无他法，倒是要委曲法保大人了。”韶华警告意味实足地发话，法保慌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是太子的舅公，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后妃，获咎于太子？”

法保听闻此言，倒是不甚肯定了，他搬出太子胤礽来，本是要恐吓韶华，要他知难而退，但是，想到太子前些日子对他的警告，如果此事传到太子耳中，莫说他要获得太子的庇护，太子只怕是第一个饶不了他。刺杀皇贵妃的罪名，足以夷三族，法保打了个冷颤。

“皇上，太子但是将来的皇上！”法保必定而放肆地大吼，韶华冷哼一声，“如果太子得知法保大人竟然与人勾搭，刺杀皇贵妃，但不知太子可还要护着法保大人。”

“朕暂不看供词，韶华，你与朕说，此事牵涉之人，如你纽祜禄氏一族，其他满族大师，想来亦不在少数，你说，朕还要不要再查下去？”康熙语气安静地问，韶华，拿不准康熙何意，但仍然照实而答，“查，皇上，定要再查下去。”

跟着丰离背面的颜清几个赶紧低头告罪。丰离却已接话，“不过是来的路上沾了些水罢了。无事。京中雨势便如此之大，皇上忧心江南吧。”

“这不成能！”康熙斩钉截铁地说。丰离一笑，“不成能吗？八旗分派，以满八旗为尊，满八旗中，又以上三旗为贵，阶层较着，而在皇上三征噶尔丹中，敢问皇上，满八旗的后辈中，有几人真正出战？又有几人立下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