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早膳[第2页/共2页]

易非凌俄然感受他的馨儿难以猜透。从最后的谦虚，厥后的傲岸，到现在的和蔼，这让他无从适应。

艾清看到她们严峻的模样，恐怕一不谨慎把手上的东西摔着碰到，然后驱逐她们的是上头的一顿臭骂，或是一天不给用饭。那模样，真是谨慎翼翼。艾清一撇嘴，有些不满。这些东西有那么贵重么，要那样谨慎？想着，艾清转头，冲那些下人们粲然一笑，表示友爱。那些丫环们一怔，一个个红了俏脸，顿时回身就走。

莫非平时艾馨与他就是那么密切的吗？艾清对于易非凌的行动感到非常害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真的么？”

易非凌一挥手，本来站在一旁的几个丫环便从速从厨房里端出早膳，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

易非凌有些惊奇，那还是他的馨儿吗？记得之前，艾馨见到下人老是一脸放肆，仿佛在夸耀她崇高的身份。就是因为如许，那些下人们老是对她见而避之，不敢与她会面。乃至有一次，一个婢女失手将一碗汤药洒在了艾馨的衣裙边角上，还被她骂了一顿，抽了两个耳光。

“慢点儿。”易非凌用手悄悄地在艾清的后背上拍了拍，趁艾清愣神的劲儿，他顺手夹了一筷子凉菜，放到她的碗里。

而易非凌则是体味地一笑，并不言语。

但是现在……

仿佛是感遭到了易非凌的怔愣，艾清转过甚，问道：“王爷，你如何了？是不是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