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风落汉江[第2页/共5页]

有道是顺水行舟，不进则退。客船行驶的速率较着迟缓很多。八名船工一齐摇橹，喊着号子，好不轻易行驶过大王滩。船老迈是个喜好热烈的人，见众客人默不出声，随唱起汉江调子给大师解闷。一曲《捕鱼郎》，委宛悠长，声情并茂，很有滋味。世人齐鼓掌，要求船家再来一曲。船老迈又唱一首《走汉江》，歌曲粗狂，道尽船夫的酸甜苦辣和汉江的斑斓奥秘，很有乡土神韵。

船老迈喝止住船上乱成一锅粥的搭客，死力节制船的方向。林正、刘落、王树、云中月和众船工冒死拽着纤绳。

风少爷向世人告别，船飞速向火线驶去。几十名白衣青年男人立在船上，船绕过急弯，向前去的汉江某处飞去，离前面的客船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船上没有酒，酒是朋友之间交换的最好的东西。云中月说：“船登陆后，我请你们喝酒，大师一醉方休。”林正说：“还是我们三人请先生，希不要推让。”

船家和船工们明白，在汉江的险滩里，船张头意味着甚么？意味着船工持续拉纤将命丧江水，罢休纤绳将船毁客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