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相争[第1页/共5页]
“王上就没有再提及此事,问了宋大人关于救兵的粮草,”夏禹顿了顿,“送达人说再过旬日便可起运。”
里屋与内里已经截然分歧,极新的家具,洁净空中,另有檀香的味道。魏王看了看四周,在屋子的左边,一个女人端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两粒石子。女人虽穿的有些朴实,但气质却绝非这屋子普通暗淡无光,未施粉脂的脸上,一对娇媚的眼睛正盯着魏王。魏王抖了一下,本来附着在他身上的帝王的严肃不见了,随之呈现的,是年青男人瞥见敬爱女人时的那份羞怯与冲动。
“谁?”夏伯言孔殷的问道,“但是兵部的?”
“你从那里晓得的?”夏伯言问道。
“父亲的耳朵,”
他转头看了眼下人,下人的眼睛盯着地上,不敢看夏伯言。常日里夏伯言待人非常峻厉,下人们没有不被他怒斥的。时候久了,凡是他回到家,家里就落空了欢声笑语。
“寡人猜到你会如此,”魏王说道,“那可否解释甚么是寡人该断的,甚么是寡人该留的。”
他收起了手里的陈情,他早已筹办好了言辞,保举黄永兴为台城总督,领兵救济魏骧。
“儿子说的与城墙无关,一是刚才所说,城内没法驻兵外,二是在图力人入城时,魏骧并未入城救援。”
群臣望着他渐渐挪下了台阶,气喘吁吁的往前走,都不尽叹了口气。朝堂内,寺人用锋利的声音喊了一声:“群臣上朝。”
魏骧骑在顿时,看着远处的兴平城,握了握手里的剑。厚重的盔甲给了他抵抗仇敌的樊篱,但是这座保卫诸国的要塞,现在已经易手给了它的仇敌。
“儿子据实做了禀报,说这兴平丧失,可归咎于城墙,也可不关城墙的事。”夏禹谨慎翼翼的答道。
“魏王,”女人正色道,“如果无事,请回吧。”
“王上一字未言,只是沉默。”夏禹说道,又弥补道,“儿子晓得父亲的意义,王上信赖魏骧,也到处保护他,若此次兴平城丢是魏骧的任务,那也就是在说,之前王上保护他的都是错的。”
夏禹摇点头。
“不碍事,”夏伯言说道,“你可晓得此人老了是甚么滋味吗?”
“大点声,老夫听不见。”夏伯言又喊道。
女人将石子攥在手里,闭上了眼睛,又从怀里取出事前备好的火折子,翻开后在石头上晃了晃,打仗到火的一面立即黑了,女人收起火折,看了一眼那玄色的处所,皱了皱眉,一扬手,把石头扔到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