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8[第4页/共5页]

我正预备开口再说甚么，却俄然感受像遭了电击般的浑身麻痹，我极力忍住喉咙深处的嗟叹，出于本能无认识地向前伸脱手想抓住舒默，却眼睁睁地看着本身颤抖着的手从他的肩膀里空空划过。微小的惯性带着我全部身材向前扑，我有力反对，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看着舒默一颗一颗扣着白大褂胸前那排长长的扣子，我感觉内心怪怪的，仿佛是喝多了咖啡时胸口堵堵的发闷，心脏沉重地扑扑腾腾一下一下往上顶，顶的人直感觉反胃想吐。猎奇特，我心脏明显已经不跳了，竟然还会有这类心跳过速的错觉。

我放缓了声音，目光寻觅着他的视野：“你别难受，我没事的。”

舒默沉默着转过身去，拿起搁在办公桌上的保温杯，径直走到饮水机前，渐渐地拧开保温杯的杯盖，搁在盛放饮水机的小脚凳上，缓缓弯下腰去接热水。

舒默的眼神刹时黯了下来，他眉头狠狠地拧了起来，视野紧紧地落在瘫在地上的我，薄如刀片一样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两只手却仍然插在口袋里，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转到舒默的右后侧，看着他白净的额角排泄大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在他的脸颊边，又沿着他的鬓角流到他的下巴，然后啪嗒啪嗒打在他的线条清楚的锁骨上。

“OK！最后，记着：最首要的，不是技能，而是信心。非论在任何时候，非论面对任何敌手，必然要信赖本身――坚信。信心，信心是最首要的，信心能够窜改统统，乃至能够超出世死，何况是摆布一只腹中空空的破皮球的走向。”

我挑了挑眉毛，抱起了手臂，不无对劲地一笑：“如何样，不难吧？”

舒默许真地看了我一眼，吵嘴清楚的眼睛眨了眨，渐渐地扬起了手臂摹拟着我的行动。

舒默放下杯子，冷静地看了我一眼，低头持续用饭。眼看着桌上的食品饮料被毁灭的差未几了，舒默从口袋里抽出一袋独立包装的芦荟湿巾，擦了擦手指和嘴巴，理了理领子和衣角，站起家走了。

舒默的眼睛越眯越细，成了一条几近看不见的缝儿，只留下两排小刷子一样的眼睫毛簌簌地扑扇，看起来仿佛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