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玄都旧忆－4[第2页/共5页]

恒雨还略游移，心中深思，此人说不定是春霖山庄来的，既然相互不知根底，何妨直接问他一问，便道：”鄙姓恒。敢问公子，但是秭归人氏？“

看他一脸心知肚明的模样，恒雨还倒有些语塞，转而言道：“萍水相逢，何必问那么清楚。”却又见他眼角微翘，笑得有几分奸刁，遂冷下脸来，道：“公子深夜不请自来，算是甚么礼数。我明日还要早行，恕不能作陪了。公子请回吧。”

龙绍面无异色，点头道：”恰是。女人此次莫不是正往归州去？“

看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她内心焦急，吸了口气，道：“仲辉，前次的事，是我不好。我不是成心的。我……”

想了一会儿，恒雨还撩开帘子钻进了船舱，抬眼一看，高夜早醒了，见她出去，轻声道：“我都闻声了。本来他就是二庄主！”

次日，恒雨还醒来的时候，日头已高。攀窗向外望去，天气晴好，船行安稳，快到夷陵了。

在他分开玄都的前一天，七星崖上的杜鹃花开得殷红浓烈，了望好似花冠。那边地处偏僻，极其峻峭难行。崖顶有一片不大的高山，可贵是个暖和恼人且又无风的日子，二人在崖顶并肩而坐。那天霍仲辉一起上都很沉默，她却没感到有甚么分歧，微浅笑着问他，甚么时候再返来。霍仲辉并不说话，俄然伸脱手臂将她拦腰搂住，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腰间。

霍仲辉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带着一丝轻视的目光朝她抛了句：“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装甚么纯粹。”

二人互换了几句，决定统统仍旧按原打算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