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治水开封－3[第2页/共5页]

丘胤明赶到时衙门前已有军队将街道封闭，府衙大院的半边都烧着了，衙役兵丁们手提水桶前后奔驰忙得焦头烂额。见御史大人来了，军队纷繁让道，丘胤明催马急行，一眼便瞥见满头是汗的张大人，正吹胡子瞪眼地摆布号召。张皋一见他来了，满脸哭笑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前来施礼道：“丘大人，张某的脸真不晓得往那里放了！这，这太目无国法了！”丘胤明安抚道：“张大人，先不要太自责。”边说着边大抵看了看火势。火实在并不很大，却烧了府衙半边的外院，大堂还是好好的，可大堂门口的墙壁上被人用兵刃刻了两行大字：明日若不开释哀鸿，开仓放粮，开封府衙焚之一炬。部属名：飞云剑。这时有几个衙役提着石灰桶和刷子正要将墙上的字涂掉。丘胤明道：“慢着！先别刷掉。”转头问张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一个月后，吏部文书下，授开封府尹丘胤明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待新任知府达到后马上回京上任。动静一来，倒是柴管家最兴高采烈，总算又回都城了，这回真是跟对了仆人，祖宗八代积善，忙到庙里烧了三柱高香。

四月廿三，曹公公五十大寿，有些头脸的官员们纷繁上门拜见。石侯爷是高朋，晚宴后，陪曹公公在后花圃中喝酒赏花。夜风清冷，花香扑鼻。曹公公酒上三旬，话天然也是滚滚不断，不知如何的说到了这年各地秋收的事。曹公公道：“传闻，这两年开封府的税收比往年好很多，要晓得那处所但是驰名的多难多难，前年还为了水患的事大费周折。现在皆大欢乐，圣上也欢畅得很。是谁在掌管开封府？”石亨道：“不就是我前年向你保举的阿谁，很年青的工部员外郎丘胤明么？他出任治河御史，而后做开封府尹也有一年半载了。如何就忘了？”“哦――”曹公公仿佛恍然大悟，“本来是他呀。派出去处事本来也只是临时的，仍旧该调回到都城来。你看呢？”石亨道：“公公说得在理。就不知吏部和内阁的几位是如何想的。”

不经意之间，已经是他在开封府的第二个春季了。

不久，都城里送来了回执：冲沙治河的体例被朝廷采取。丘胤明当即让范平尽力批示民工搬运土块石料构筑栏河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