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尾声（上）[第3页/共3页]

两世为人，如果说丁柔最为痛苦的时候，就是宿世不测流产，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苦，丁柔又如何不珍惜现在的本身？看过邸报以后，丁柔发明北疆比她想得要伤害很多。

安国夫人嘴唇微张，晓得应当让丁柔放心，但面对眸光清澈了然的外孙女。谎话如何都说不出口，丁柔眼睫垂下“您甚么都不消说，我明白了。”

“说不悔怨，我本身都不信。”丁柔自嘲的叹了一口气“可悔怨有甚么体例？既然做出了挑选，不管成果是好是坏都得由我们承担，夫君烧了折子。他虔诚于帝国之心不弱于任何人。”

“好。我承诺你。”

那一日她闻到过烧纸的味儿，他没说，她亦没问，丁柔放下邸报。用茶水挡住喉咙的干涩。“之前我同三姐姐说过，总不能好得事情都在原处等你，坏的事情都会遁藏开。我不是福泽深厚的人。”

丁柔睫毛微微颤抖“叛国罪是诛杀九族的是吧。”

安国夫人再也说不出话，甩了袖子：“你比我断念眼儿，如果我像你，早就随你外公去了。”

“不给我看，我甚么都不晓得，我更会胡思乱想。外祖母，我是您的孙女，您老是说我像您。当年您经历丧夫之痛，太祖帝后离世，您可曾小产？你怀着娘亲在疆场拼杀，可从小产？您即便在疆场，一样把娘亲生下来，我是没有您强韧，但如果为不好的动静，便不顾身材，不顾肚子里的孩子，我不配做您的外孙女，亦不配做母亲。”

“燕王妃未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