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第2页/共4页]
顾容谨淡淡道:“等一等,让萧策隐将宅门封上。”
顾容谨没有看他,淡淡“嗯”了一声。
……事已至此,除了禁止忌讳的本源,还能如何做?
“那伯恩候的意义,就是要朕重惩苏丞相,对不对?”天子将奏折搁在御案上,漫不经心的问。
萧策隐见四下无人,咬了咬牙:“部属僭越,只是部属觉得,郎君是否该考虑立室立业。毕竟若老王爷地下有知,也会……”
顾容谨正在竹榻上读书,长发垂下,神情倒是安闲淡雅,仿佛金陵城几日的风波分毫不能影响到他。
……倒像是在袒护着些甚么似的。
下人守住了几道宅门,四下变得密不通风,顾容谨才抬起眸,“不必急,先坐吧。”
……仿佛在惊骇着甚么,又在极力禁止些甚么。
金陵城比蜀山上药和缓一些,没有宵禁的夜间也是极其繁华的。可到底是寒冬腊月,一阵阵的北风灌进马车里,像是刀子扎进了身子。
【体系,伯恩侯府的人是不是已经去长安了?】宁樱问。
却见顾容谨的神采猝然一变。
“既然如此,还请陛下早日提取证人与证词,告终此案。”陛下这也未免太率性了,伯恩候言语未尽但已,发觉陛下的不耐,只得先行辞职。
郎君夙来温雅安然,那张白净俊美的面庞上,连微末的神采都是计算好的,毫不会展暴露半分的惶然。但是现在萧策隐仍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种一闪而过的,底子就不会属于顾容谨的反应。
“部属想晓得,郎君与苏丞相,当真只是蜀庙门中的三年师徒么?”萧策隐手中的拳攥了攥,毕竟将这话说了出来,“……仅仅,是师徒罢了?”
即便是江湖王谢的师徒情分,他也是见过的。可没有一人,会像是殿下这般,将弟子看得比本身的性命更重。
【太好了,告诉那儿的知州,把环境说的越严峻越好。用心让他们抓住把柄!】
大殿终究重新温馨下来,周文帝揉了揉太阳穴,唤内侍监上前奉茶。目光扫过畴前堆积的奏折文书,上面另有苏丞相的笔迹。他叹了口气,不经意道:“你说……这个苏瑾清是真的不把大周的国法放在眼里么。”
顾容谨发觉到她有些不对劲, “你身上另有伤?”
“记得,当即告诉司药舫在长安的耳目,汇集好当年侵地的那些旧檀卷宗,呈上来。”
伯恩候倒是极其恭谦:“陛下明察,此事事关鼎祚。司药舫勒迫百姓低价发卖房产地盘,非但是为从中赢利,更是鄙视皇威,视陛下国法作无物。而司药舫的背后,便是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