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帝师一(7)[第1页/共6页]

锦素扭了一绺头发在手，迟疑不语。我笑道：“恕我冒昧，mm不想说便不说。”

芳馨笑道：“是皇后娘娘下旨将粲英宫安插起来的。本来这些配房都是空的，家什和陈列都是前两天现从堆栈里寻出来的，有些都是前朝旧物了。只要被褥铺盖是奴婢们客岁夏季新缝的。”说着扶我在塌上坐下。

我笑道：“公然这宫里的动静是长脚的。”

我向她施了一礼，她只点头请安，便径直走进南厢。启春唤道：“表妹。”

我与锦素一道穿过天井走到东南角的北配房。锦素亲身斟茶，若兰见状笑道：“女人又不记得了。这待客奉茶之事还是使唤奴婢吧。”

我笑道：“没甚么。一会儿换屋子，我们先把物事预备好了，一会儿来人好搬。”

四人一道进屋，但见北窗大开，正对角门的门房。红叶赶紧关了窗户。启春道：“表妹没选上，自是表情不佳，还请mm海量汪涵。mm早些安息，我先走了。”我晓得她要去找邢茜仪，也不留她。不一时，谢采薇也告别去了。

我笑道：“晓得了。”芳馨顿时松了口气。不一时，红叶出去道：“于女人住在东南边的配房里，现正在沐浴。”见我不说话，又问道，“女人要安息了么？”

我笑道：“‘应龙以屈伸为灵，大人以知机为美。’[14]小小配房，让给她好了。”

正说着，内里小丫头道：“于女人来了。”

绿萼道：“奴婢们入宫以后，一向在思乔宫穆仙姑姑那边学端方。穆仙姑姑说，之以是召奴婢们入宫，便是为了奉侍女人们的。”

绿萼笑道：“女人现下不风俗，若今后做了女参女典，可如何好呢？”说着掰着指头道，“女参是正五品，女典是正四品……”

我赶紧伸谢。锦素游移半晌，方道：“那就多谢启春姐姐了。”

锦素睁大双眼道：“姐姐的意义是……”

我笑道：“姑姑先前在宫中可听到过甚么风声么？”

我笑道：“我也不惯的。”说着相视一笑，俱是了然。

此时绿萼梳洗已毕，掀了帘子出去道：“于女人说好了要过来发言的，女人还睡不得。”

我一怔：“怪闷的，我去开一点窗。”

我又问道：“之前在那里奉侍呢？”

芳馨道：“不知女人有何叮咛？”

绿萼从窗口见她走远，不由嗔道：“女人真好性子。北厢近角门，北墙另有窗子，喧华不说，鱼虾肉菜、恭桶泔水都从那过，气味非常难闻。传闻之前粲英宫里住人的时候，北厢向来是做库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