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女帝师一(37)[第1页/共6页]

我微微一笑：“好。今后今后，你是我的亲mm。”

我笑道：“孔夫子说，‘女为君子儒’[62]。虽是女子，也当尽力做个君子。”

芳馨笑道：“女人才升了官，便又想着出宫了，莫不是嫌陛下封的官小么？”

锦素道：“姐姐本身都是痴人，又怎说我？”

我躬身接过，微微一笑：“娘娘必是想通了。”

慎媛一怔，恍然道：“是。想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姑姑何出此言？”

芳馨笑道：“奴婢在宫中多年，只觉周贵妃向来和顺平和，连大声说过一句话都未曾，对宫人多有恩德，且向来不与皇后相争。女人若问奴婢，奴婢只能说——身不由己。”

我欣喜道：“粲英宫是个好去处，离长宁宫很近，别说只是暂住，便是永久住下，想来太后与贵妃也是肯的。”

我冷冷道：“你这是向慎媛复仇么？！”

锦素这才渐渐止住抽泣，很久方回身道：“锦素现在没了母亲，只能将苦衷说与姐姐听。在这宫里，姐姐是我最亲的人了。不知姐姐肯不肯认下我这个mm？”

净过面，锦素推说高显午歇醒来，仓促告别回宫。我心下恻然，不由长叹一声：“这深宫是非，足以窜改一小我的心性。是我失策了。”

七八今后，待慎媛好转，我这才敢带高曜前去看望。果见慎媛打扮一新，精力甚好。高曜喜不自胜，一头扑进慎媛怀中，娇嗔道：“儿臣可想母亲了。”

午膳后，我搬了椅子在廊下坐着，不知不觉打起盹。忽觉有人拿了一幅衣物覆在我身上，睁眼一看，倒是芳馨提着一张薄被。我忙坐起来，掠一掠鬓发道：“竟然睡着了。”

锦素道：“我承诺姐姐。”

忽见象牙白裙裾一闪，锦素扶着若兰的手走进长宁宫，笑盈盈道：“甚么事那么好笑？也说与我听听？”我忙站起家来，拉了她的手道：“mm别听姑姑胡说，她们别的不会，单会编排我。”说着请锦素坐在我刚才用过的椅子上，我坐了芳馨的位子。“这会儿首犯困，mm来得恰好。又有甚么新奇风趣的事情，快说与我听听。”

芳馨道：“争与不争，都是末节，圣意才最要紧。”

“废后之事，毕竟出自圣意。”

我叹道：“夫子有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61]帝后妃嫔之间的胡涂账，mm何必参与？万一漏了马脚，mm岂不成了替罪羔羊？”

高思谊的目中尽是哀悯柔光：“不过是一句称呼罢了，皇嫂何必在乎。”说着又向我抱拳道，“这位便是朱大人吧，小王有礼了。”我忙行礼。他又转头向太后道：“儿臣还想去看望渊大姐姐和升平mm，容儿臣少陪，待中午再来母后宫中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