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170章 踏歌[第1页/共2页]
从望江楼顺着江岸一向往西北方向,有很长的一段杨柳林荫道,郭佑筠的身影在碧荷与杨柳树间隐没,呈现,再隐没,再呈现。
他跟着船只,一起前行,不离不弃。
郭佑筠的宽袍还未换去,和身后那些窄袖短打的男人们泾渭清楚。
小和尚无声的指着方才他们坐过的蒲团,让他们俩落座,然后又给他们各换了一杯茶。三小我无声无息的对视一眼,各自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后,秋铭才像是刚发明他们出去了,非常抱愧的忙收敛起本身的表情。
不过是把作的诗写下来,这并不是甚么可与不成的事,苍玉本来兴趣不大,只想着既是仆人家聘请,写下便是,可他一看到那桃花纸,就来了兴趣,这类纸还是头一次见,嗅之又桃花香气,真是不成多得。
秋铭给他们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秋铭不晕船,船上天然也不会有为晕船人筹办的茶水,苍玉这两天一向在船上呆着,竟然也晕着晕着风俗了这类晕船的感受,恶心归恶心,到底还是在内心接管了即便是晕船,也必须坐在船上这个究竟。
“方才在望江楼上听到兄台作的那两首诗,实在是精美绝伦,只是时候紧急,没有留下兄台的墨宝,不知兄台现在可否写下,留给我做个记念呢。”
说话的工夫,中间案几上的茶壶里水咕咕的冒着热气,混着中间熏炉中的青烟,缓缓上飘,四下满盈着香气。
云灼华和苍玉也非常猎奇的跟在秋铭身后走了出去,当他们看到站到船头上之时,才发明他们行船的江岸边上,站着几个年青的男人,为首的,倒是方才和他们分别的郭佑筠。
秋铭说着话的工夫,家仆就已经在中间摆上了笔墨纸砚,用的纸,就是方才郭佑筠送给秋铭的桃花纸。
秋铭闭着眼睛又听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抿着唇勾起唇角,他摆摆手,转过身感喟一声,走进了船里,“走吧。”
“公子,是否要靠边?”掌舵的船工走到秋铭身侧,也望着郭佑筠的方向,问秋铭。
船方才分开渡口,船上四人对坐饮茶,寂静无声,俄然,就闻声江岸之遥远远的传来踏歌之声,节拍奋发歌声却非常降落。秋铭两指捏着茶盏呆坐了半晌,就嚯的拂袖起家,健步如飞直奔船头。
他站在步队的最前面,跟从者船行速率,一边用脚打着节拍,一边唱着送别的曲调,郭佑筠的声音降落,偶尔还能从一句歌词的尾端听出哽咽的调子来。
且,他们现在坐着的这条船,要比先前的好上太多,晕船的感受,也减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