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画中之人的庐山真面目[第3页/共3页]

“无妨。”

“张大人，臣女大胆一问。这画中之人，但是实在存在的？”

张越戈晓得这件事吗？

韩敬芸悄悄捏紧了拳头，面上挂着一触即碎的笑靥，先行一步出了书房。

未冒新芽的柳条下，她含了下唇，望着他如沐东风的神情，更是心尖泣血，徒增悲观。

这画中人，说得若不是楚玉瓷，那还能是谁？

檐下，楚玉瓷垂下脑袋，听着从屋内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韩敬芸胆战心惊地探着他的凛厄的目光，一个趔趄后退了一步，后腰便径直撞上了他的桌角。

未几时，她就敏捷地把桌面规复成了原样。

“嗯。”

韩敬芸咽咽口水，不敢再多言。

楚玉瓷远远地见过一眼，模糊辨得出画中的女孩儿身着红色舞衣，甩开了淡粉色的水袖，惊若天人。

“好轻巧的舞姿！画中的这一名，当真是天仙普通的人呐！”

会是那副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