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往事[第4页/共4页]

因为肚子饿，余海小时候爬树掏鸟蛋，摘野果子，到海边捡小鱼小虾……再大点儿，无师自通学会了捕获山上野鸡野兔如许的小野物。

柳氏的病情，每年都要看大夫吃药，花上一笔钱，再加上余小草生下来病弱，三天两端抱病，每次张氏掏钱给母女俩看病的时候，都像被挖了祖坟似的。老太太每天指桑骂槐，说养了柳氏和小草两个药罐子、无底洞……

张氏掌着家里的银钱，谁都别想从她手里抠出一个铜板来。就连家里的菜钱，也是算了又算，每天细粮饼子豆粥就咸菜，要不就是自家菜园里种的菜，用水煮一煮，连油都不舍得放。除了过年，家里见不到一丝荤腥。

氛围中飘零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床上躺着的余海面如金纸，几近感受不到他的呼吸。前次山起码能赚四五百文的他，身上盖的却只是一床洗得泛白，缝满补丁的陈旧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