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新生[第4页/共5页]

“张富锦，我问你，《论语.颜渊篇》第三章，《论语.宪问篇》第十二章，《中庸》第十八章别离讲了甚么？”许教习没有替张富锦得救，倒是严厉地问了他一个题目。

……

“富锦兄，不消怕，箭有一半是木的，吃下去没题目！”

“我叫张煜，字炎德，学敏兄不会是神箭手吧，给我们练习一下如何？”一个发髻插着玉簪，气度华贵的少年走近过来，将手中的弓箭递给陆敏之。

同窗们的起哄喧闹声也立即静止。

张煜，这个名字听起来仿佛有些耳熟。对了，那天讲经台上苏探花身边的展书官。陆敏之记得宋运新说过他仿佛是甚么越王府的二公子，天子的亲侄。

“富锦兄，吃箭木头的一半，不会死人的！”

文射有一套端方的礼节，另有伐鼓伴奏。先要选出一个司射，一个主罚，一个主爵，三个鼓手，三个报靶算筹。然后以抽签的体例抽选弓手组合，每两人一耦，每三耦为一组，以三番射决胜负。输了的两耦向胜的一耦施礼敬酒，先自罚三杯，胜的答礼回敬一杯。当然，童生部的门生还不准喝酒，这里以水代酒。

明字斋原有四十五个同窗，加上陆敏之现在是四十六人，除开九个司仪和一个跑圈的张富锦，还剩三十六人，可抽签分十八耦六组，停止淘汰赛。

苏探花和教习说了几句话好，就把陆敏之叫了畴昔，先容道：“这位是许夫子，是童生部丙字堂明字斋的斋长，也是你的算术和射御教习。”

他的肩背看起来非常薄弱，腰细得似能一掌控住，手臂估计也细，那学服穿在他身上的确能大袖翩翩起舞了。他发髻上插着一支有纹饰的青玉簪，另有长发披在肩后，垂及腰际，乌黑丝滑如瀑泄下。那侧脸，也是线条温和，清秀得如美玉无瑕。

“下不为例。记着一过不要二犯。”许教习从张富锦手中夺了箭，然后向苏青桐道，“青桐同窗，我求个情，让张富锦免了吃箭，围着靶场跑十圈如何？”

许教习负手走了过来，一脸神情严厉。

不会是个女扮男装的吧。会稽书院也有祝英台之类的女子？陆敏之有些猎奇了。

“那另有假，你不是说甚么一言几马难追的么？”苏青桐不依不饶地讽刺。

中间一些和苏青桐干系较好的同窗也开端助攻起来。

“富锦兄，说话要算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