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杀人灭口[第3页/共3页]

艾姨娘做贼心虚，赶紧提着裙子跑开了，也没空去判定声音到底来自那里。郦书雁比及艾姨娘走远了，才从暗影里现身，从窗户往柴房里看：“苏姨娘？苏姨娘，你还在不在？”

答复她的只要一片沉寂。郦书雁正在担忧，苏姨娘的声音幽幽响起：“郦书雁，我就晓得是你！”

郦书雁本来要回绝，转念一想，道：“也好。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嘘。”郦书雁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她们来了。”

柴房里收回些轻微的响动，苏姨娘哑着嗓子问：“艾姐姐？是你吗？”

钱妈妈黑着老脸，一步一停地走了出去。艾姨娘看着她整齐不齐的头发，惊道：“钱妈妈，你……你这是……”

送走春杏，郦书雁道：“给我筹办一件不起眼的披风，我一会儿要出去。”

郦书雁那夜雪春云，当真是泼水不进。艾姨娘恨恨地捏了捏手上的丝帕，她现在做甚么都不便利，只能靠钱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