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郦侯逼供[第2页/共3页]

“没甚么好说的。”郦书雁悄悄一笑，“父亲，说话要讲真凭实据。我明天中午还送了杏仁茶去祖母那边，返来以后，歇了一阵，又和大哥说了话。莫非我修成了崂山的兼顾术，能在几丈以外御剑杀了钱妈妈？”

胡姨娘惊惧地看着郦书雁，说不出话来。

郦绰被她的比方逗笑了。郦国誉神采又黑又红，瞪了郦绰一眼，对郦书雁道：“你就没有教唆别人去？”

周姨娘见势不妙，扶着圆润的肚子出来，笑道：“老爷，谁晓得这药是不是别人从大蜜斯手里偷出来的呢？我们总不能寒了府里人的心啊，毕竟……”她悄悄指了指宫中的方向，表示郦书雁今后的造化。

郦书雁瞥见了他的眼神窜改，今后退了一步，冷声道：“父亲，女儿无妨再问一遍，您可有证据？莫须有的罪名，女儿可担不起。”

郦书雁悄悄笑道：“胡姨娘仿佛对这件事格外有掌控，难不成是晓得甚么了不得的事情？”

胡姨娘大惊，扑通一声在郦书雁面前跪下，道：“钱妈妈是奴婢的养娘，奴婢一时心急……大蜜斯恕罪！”她一急，竟然用了做奴婢时的自称。

胡姨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钱妈妈的裙裾，仿佛并未因为郦国誉的冷待而不忿：“老爷您看，这位妈妈死前还沾了些花朵呢。这花儿可真小，也不知是甚么。”

胡氏到底是装成如许，还是真的如此脆弱？郦书雁蹙眉。她晓得，胡姨娘必然是别人手里的一杆枪，只是她不敢必定，这杆枪到底是谁的。

哪知这句话一出，郦国誉更不欢畅了。他黑着脸道：“玉儿，你不要管。”不由分辩，便让身边的仆妇把周姨娘送回南薰苑。

.郦书雁道：“这么说，父亲是不信赖那仵作的话了？”

周姨娘无计可施，只能悄悄抛给郦书雁一个眼神，顺服地分开了夜雪春云。

她欲言又止，心中暗笑不已。现在，这位胡姨娘还稚嫩得很。她用话诈了一句，胡姨娘就巴巴地赶上来了，刚好送了个忽略给她。

就是这类名声传不出去，她也没甚么丧失――郦国誉向来也未曾喜好过她。

“咦，我说了甚么？”郦书雁悄悄偏着头，往胡姨娘脸上看去，“这药也可以是凶手洒在她身上的呀，胡姨娘说得倒像我在蓄意谗谄钱妈妈。难不成……”

“也……也不是。”胡姨娘小声道，“同一批药物，常常成色不同不大……老爷，您无妨看看。”

很快，除了郦碧萱和苏太君以外，几个姨娘和郦绰前后赶到了夜雪春云。郦国誉余怒不止，指着郦书雁嘲笑：“人都到齐了，书雁，你另有甚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