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五谢家有女初长成矣（2）[第2页/共5页]

“但是是真的嘛，”谢小北持续列举罪证，“还把我喜好的马卡龙放在谢亭西面前。”

宋宜冰正在打扮台前对着镜子卸妆，看到谢斯南出去，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来发兵问罪了？”

谢斯南道：“小北就尝尝看吧，妈妈改了好久的。”

谢小北往容雪肩头蹭，“妈妈，我喜好这件背心。”

谢小北吸吸鼻子，抱着容雪，“妈妈，我小时候一向觉得你不喜好我。”

上世纪的旗袍，不似现下胆小张扬，分叉口开得较小，却也精美小巧。领口、袖口和衣缘都带着毛，纹样是仿古的梅花，点点水红，铺洒而去。肩部和腰部的剪裁非常公道，完整贴合着身材，谢小北看着镜子里的人，窈窕身材，自有一番传统含蓄的美。她将领口繁复的盘扣扣上，对着镜子再三打量，肯定穿戴无误，才走下楼去。

“与你无关。”

容雪道：“那今晚就穿这件去殷家。”

容雪正要再改，宋宜冰却笑问：“妈妈，能不能给我尝尝？”

进了房间，谢小北拉下谢斯南的手，看到他脸上一条长长的红印子，吃紧忙忙找出医药箱，正要给谢斯南上药，又俄然想起本身多年不在这里住，这些药物早就过期。

谢小北生硬地笑了笑，“感谢你们另有表情找我，今后不消了。”

容雪不自发地哽咽，心中悠长以来难以名状的惭愧，第一次被本身正视，“北北，是妈妈不好，这么多年来，都忽视你了。不是妈妈不爱你，当初看到小西就会忍不住想起南南，一不谨慎，就把双份的都给了小西，厥后又想方设法赔偿南南……我一向想着，北北有那么多民气疼，必然是很幸运的。”

容雪摸摸小北的头发，“北北乖，不哭，现在你们都长大了，他们是男孩子，我未几操心，现在就每天围着你，好不好。”

谢小北果断点头，撅着嘴撒娇，“不要。”

北北，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带着和爸爸妈妈类似、又不完整一样宠溺的腔调。她一向晓得北北和小北是不一样的，比昵称还要密切的称呼，从谢斯南嘴里说出来，这么好听、这么和顺。这声音低低地撞在心口上，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晓得。”

谢斯南沉默几秒，“没有比较。”

容雪走出去，见兄妹二人俱是面色不佳，二话不说便把谢小北搂在怀里，“北北，是妈妈不好。”

谢小北一看，立马点头，“妈妈，这是满人的衣服。”近些年汉服高潮如火如荼，谢小北在黉舍的时候也插手过几次汉服活动，对民族服饰中原衣冠自有一番了解，以为这类满人马褂改进的衣服，实在有碍民族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