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所谓宿命：落幕[第2页/共6页]

是国君所逼，还是龙月所逼，或是某种不成名状的力量所逼，还是……他本身所逼？

龙月也跟着一呆，但他听懂了陆漾的表示，嗤的一笑，眼底却殊无笑意，只炸出了一抹奇亮的星光:“陆小怪，你这话忒是诛心！”

就这么稳定想，不抗争，与宁十九安稳地走下去，轻松地度过这多舛的平生，然后，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开启下一次的糊口……是不是会比较幸运？

天下是否会变成本来熟谙的模样？

“那是谁？”陆漾挣开宁十九的度量，踉踉跄跄地扑畴昔，扑倒在云棠方才地点的位置，声嘶力竭地叫道，“那是谁？！我师父呢？！师兄呢？！师姐呢？！花精呢？！他们都去哪儿了？！谁干的？龙大人，魔主大人，你奉告我，谁干的？！”

这话听着又像真的，又像是在讽刺挖苦，宁十九愣是没听出陆漾想要传达的意义，不由一呆。

就像他必须杀人、必须去死、必须守着剑一样，这一世，他必须入魔。

（注释完）

龙月没有脱手，陆漾和宁十九也没有脱手，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残暴而倔强地搞出这类事的，唯有阿谁似有还无、只存在于猜想中的力量了。

公然是那强大而不成抗的宿命吗？

宁十九摇点头，变了神采。

“是的，成果，你和我――精确地说，是我――在这一主要根究的成果。只要这东西才气困住我的手脚，让我做不出我想做的事，连提起杀人的心都没有。也只要这玄乎的玩意儿，才气禁止住没法无天的魔主大人，让他落空力量，困守一隅，打着小玩小闹的仗，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苦苦等着某个谁来突破监禁，束缚他，也束缚我。”陆漾渐渐转向龙月，渐渐再转而看着一院子躺下的师门长辈，渐渐笑了一下，再渐渐地伸开嘴，几近说一个字就要停顿一下，仿佛他说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个个毫不相干的单字，“魔主大人，我也是才发明，能不能请你给个弥补？”

陆漾先是手足生硬，两眼发楞，接着便一点一点红了眼眶，粗重了呼吸。他沙哑着说:“龙大人？”

“可我的无私暗合六合气运。对于你们如许的怪物，真界早就想撤除了，只可惜心不足而力不敷，你们是法例之上的生物，老天爷都不得不分好运给你们，天底下谁敢与你们对抗？便是能与你们对抗的，谁又有陆漾的手腕策画，谁又有你十九劫的霸气无双？”龙月傲然道，“只要我一个！以是本座无私又有何妨？真界的目标与我分歧，我的设法，就是这方六合的设法，我的无私，算起来，便是最大的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