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雅骚第四 5[第3页/共5页]

他来姑苏这一阵，佩剑每天东扔西落，从不见他端庄背过，这天却拿来了，啪的一下压在书案旁。更是一反百折不挠、各式骚扰蓝忘机的常态，一语不发，坐下就动笔，听话得近乎诡异。

魏无羡道：“这事也要羞一羞？你别奉告我你向来没看过这类东西。我不信。”

魏无羡吹了吹未干的墨痕，无所谓隧道：“我已经抄完了，明天就不来了！”

蓝忘机没有来由给他施禁言术，反而多看了他两眼，仿佛不信赖他俄然诚恳了。公然，坐得不久，魏无羡故病重犯，送了一张纸过来，表示他看。

如此频频被禁言，待到面壁思过的最后一天，这一日的魏无羡，在蓝忘机看来却有些非常。

魏无羡道：“忘机。”

蓝忘机拂在微黄书卷上的苗条手指仿佛滞了一下，这才翻开下一页，竟也没有禁他的言。魏无羡见耍不起来，把那张画轻飘飘一扔，道：“送你了。”

魏无羡又道：“并且我们讲讲事理，先打过来的是谁？是你。你如果不先脱手，我们还能好好说话，说清楚咂。可儿家打我，我是非还手不成的。这不能全怪我。蓝湛你在听没有？看我。蓝公子？”他打了个响指，“蓝二哥哥，赏个脸呗，看看我。”

他跳下藏书阁，疯子普通放声大笑，横冲直撞，蹿入树林，早有一群人在内里等着他。聂怀桑道：“如何样。他看了没有？甚么神采？”

那本书被扔到地上，蓝忘机如避蛇蝎，顷刻退到了藏书阁的角落，怒极而啸：“魏婴——！”

蓝忘机痛斥道：“不知耻辱！”

魏无羡连连点头装灵巧：“不打不打。你不晓得吗蓝公子？云深不知处制止私斗的。”他要去捡被扔出去的那本书，蓝忘机一步抢上，夺在手里。魏无羡心中一转，猜到他要拿这证据去告密他，用心道：“你抢甚么？我还觉得你不看了。又要看了？实在要看也不消抢，本来就是我特地借来给你看的。看了我的春宫图，你就是我的朋友了，我们能够持续交换，另有更多……”

蓝忘机眼也不抬，道：“多抄一遍。”

蓝忘机冷然道：“无聊至极。”

他神采大变，奋力道：“唔？唔唔唔！”

魏无羡道：“我故意要跟他认错的，他又不睬我。禁我这么多天的言，我逗逗他如何了？我美意送书给他看的。可惜了怀桑兄你那一本珍品春宫。我还没看完，好出色！蓝湛此人真是不解风情，给他看他还不欢畅，白瞎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