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得知真相[第2页/共4页]

李信莫名其妙，“甚么，你说甚么？”

张石头愣住了，脸刹时憋的通红，牙冠咬的咯咯直响。有功德的替他说：“石头惨那，前年鞑子把他刚过门没几天的媳妇掳走了，老娘也……”

“小兄弟你从那里来啊？”

“无端方不成周遭，这是我制定的规律要则，李信不便越俎代庖，请大人晓谕虎帐民壮们晓得。”

民壮们见教习领返来一群破衣褴褛的人清楚便是城外过境的灾黎，内心都打起了鼓，莫非是要用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来代替他们吗？很快李信的行动就解释了他们内心的迷惑。

周瑾头也不抬回了句：“教习不是有言要令行制止吗，没有号令，谁敢回家？”

“家里都谁跟着过来的？”

前次鞑子犯境曾绕过各重镇对直隶中南部停止过骚扰性劫掠，万幸为害不甚惨烈，即便如此受灾者也达到了十之二三，这些人几近家家都受过鞑子祸害。鲁之藩在宣布李信为这支民壮的教习以后，又宣布了另一项任命，县教谕周瑾为监军。同时，又公布了权柄范围，这支民壮只要典史鲁之藩有权升迁调剂，教习只卖力平常练习，监军则是监察权柄是否越位。

身为教谕的周瑾连办公场合都搬倒了县库，县里的皂隶将门房僻出一块处所摆放了一桌一椅。李信来寻周瑾时，他正捧着书，埋头做着条记。

李信点点头伸手让过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大声问道：“老丈，从哪理来啊？”

“还不是北边避祸熬来的。”

听到李信如此问，老者的眼圈红了，声音开端变得哽咽。

李信苦笑，鲁之藩可谓是煞费苦心啊，两位文官死死压住他这个没功名的非文人教习，也算是全了明朝以文御武的传统。但他不在乎，只要能让他练出一支能够抵抗鞑子的军队，受点委曲又如何！至此，李信除了担负筑墙的总办以外又兼任了民壮的教习，另有一点，他很想晓得鲁之藩用甚么体例一夜之间就集齐了这六百人。

“嘿！那盗贼，筹算教爷们骑马么？忒没劲，不如讲几段打家劫舍的段子，给大师伙乐呵乐呵……”

看着周教谕那一手的蝇头小楷，李信灵光一现，“还请大人将要则誊抄成一份布告，我张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