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民生杂记[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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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智顿时明白本身被他耍了，上前便要脱手，两人闹了一番，看得方剂仪唇迹浮笑，柳如是也成了掩口葫芦。

“甚么，无此能够！”方以智大奇：“竟然有这么多人识字？我记得官方有信客，诸多人寄信，都需委之信客，那里会有这么多人识字？”

“谁让你是我妹夫，我是你舅哥呢！”方以智也学着了俞国振三分厚颜。

自一开端，俞国振就有详细的打算，《风暴集》针对士林，在此以外，还必须有一份针对市民、乡绅阶层的杂志。在《风暴集》试水胜利以后，他立即推出了《民生杂记》。

“是啊，我也感觉奇特，你这厮要名声没名声，要文笔没文笔，可为何你的诗文集却卖得比垂白叟论《易》还要多，足足卖出了五千册呢！”俞国振哈哈大笑起来。

“商贩市民？他们能看懂？”方以智哈哈大笑起来：“济民，这回但是你做了，商贩市民大多大字不识，你将这般书册给他们看，正所谓明珠暗投。俏脸扮给瞎子看！”

方以智一边翻动手中的《风暴集》第二期，比起其他书，这本书内容涵盖甚广，前一半是读书札记，后一半则是纪行和实学内容。在看第一期时，方以智就有种感受，这是一本专门为士子编的书册，现在看了第二期，他更加肯定了。

“济民你倒做得邃密。”方以智模糊感觉，俞国振编这个《民生杂记》另有深意，但一时之间还想不到，是以只能仍在销量上胶葛：“只是这篇东西……真卖得动么，文人士子，怕是对他没有甚么兴趣，你说长江南北识字人多些，可放在全大明呢？”

见别人都淑女得很，小子柠天然不甘掉队，她固然已经十岁，却还是纯稚敬爱：“见过姐夫！”

“一家人，不必拘礼。”俞国振厚颜无耻隧道：“子仪，子柠，如是检点了些甚么书给你们看？”

“密之兄晓得格物致知之理，先格物而后致知，我大明有多少识字之人，也需求格物以火线能致知啊。”俞国振举起一根手指：“若以我们长江两岸富庶之地而论，小弟遣人调查过，十五岁之上男人，能识字者，十中有二。”

翻了一下第二期《风暴集》，方以智将之收好，然后又看到一本书。这本书的印刷数量，比起《风暴集》还要大，页码却比《风暴集》要薄。

“济民，今后你这印的书，不管是甚么，每印一种，便赠我一册，我也要建个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