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敲打[第2页/共4页]

第二日便颁了圣旨，给了泽阳大长公主之子李昉一个镇国将军的爵位，然后散朝后留了方向凌下来，会商完公过后，轻描淡写说了句：“卿家整日忙于公事，也不要忽视了治家训子才好。”

隆福太后内心原还悲伤，看着儿子屈就了，一时又有些心疼儿子，一头拭泪，一头却使着眼色让人去扶独孤晟。

方向凌想了想再问道：“其他的呢？”

隆福太后看阿蘅睁眼，赶紧按着道：“我的儿，起来做甚么，你病了，都是一家人，多礼甚么？事情我都尽知了，你哥哥刚才说了，要狠狠惩办那方向凌，你尽管好好等着。”

阿蘅只扭着隆福太后，将她袖子都搓成了咸菜，一头撒娇道：“宫里多闷啊，母后您不能如许呀，方落那边，表哥自有体例惩戒，我们又不是小孩儿了，打斗闹别扭还要找大人出头，多丢人啊，您此次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这话重了，独孤晟跪了下来，脸上暗淡了下来，咬牙道：“母后这话说得儿无安身之地了，还请母后息怒……方向凌那边，朕依您的，措置便是了。”

他一时身上出了一身白毛汗，赶紧命人去传了方落来，狠狠地敲了顿家法，罚跪了一番祠堂，第二日又带着他亲上了泽阳大长公主府去赔罪，一番姿势做出来，大长公主天然也不敢获咎了吏部尚书，两边应酬谦让了一番，这件事总算是勉强过了关，方向凌倒是将儿子打包托了干系，送去了京郊大营，那儿是穆离书将军统领，一改畴前京营军士均为纨绔后辈晋身之阶的民风，真正下了狠手管理，只如铜浇铁铸普通，京里原筹算送去混功绩的后辈们实在吃了很多苦，有些有门路的天然央着赶紧便出来了，方向凌倒是狠了心将儿子送出来，独孤晟听报的时候倒是点了点头，这个老幕僚到底是有几分眼力劲的。

方向凌看了眼阿谁保护，阿谁保护姓罗，原是军中退役的老兵，因技艺颇好，他才用的，他诘问道：“能够必定？”

独孤晟一旁无法地辩白：“母后您消消气……这事闹大了皇家脸上也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