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他的眼神不再温柔[第1页/共2页]

他的面色暖和淡然，涓滴不感觉那是甚么风波的模样。

她喝一口茶水润燥，听顾尚珩一派怡然得意地说话。

苏渠点头：“对，跟着戏腔，最美好的时候闭上眼睛咀嚼，就像你听交响乐那样。”

她拿着花生渐渐剥，还把红皮扒下来了，显得心不在焉。

“只是……”苏渠起了话引子，话锋蓦地一转，“我爸爸的尝试项目被人告发，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学术界应当是有所耳闻。”

顾尚珩却只是朝她微浅笑了笑，偏头往外看向戏台。

苏渠停顿，想了个合适的词：“跟他做忘年之交？”

这时候他的眼神不再和顺，带着些许凌厉跟固执。

一曲戏听完，苏渠让顾尚珩点戏，顾尚珩接过曲目单看了看：“就跟着你们戏园本来的曲目安排吧。”

苏渠收回目光，看向顾尚珩，淡然一笑，显出纯熟：“算是启事之一吧。”

“……云舒，你特地来听我的课，该不是专门为我春节去你家拜访，想说些甚么吧？”顾尚珩的声音迟缓，明显也是有话想说。

苏渠等着他说话，忍不住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唇。

顾尚珩垂着眼眸喝茶，眼皮底下滑过清冷碎光，在苏渠的眼睛看过来时，他又扬起和顺的笑。

顾尚珩悄悄地看着她，那直白的眼神看得苏渠没美意义再盯着他的眼睛看，垂下眼睫喝茶。

苏渠从窗口看出去，看着江枫从木楼梯走下，找了一张间隔戏台比来的桌子，跟人拼桌去了。

顾尚珩暖和地看着她：“奇特吗？”

“当时候你不肯意，却在这风口浪尖上跟他来往，不感觉奇特吗？”

苏渠点点头：“你真会说话。”

苏渠抿着唇角，刚强地看着他。

他也拿了一颗花生，但是，是苏渠剥了花生衣的白胖花生，送入口中。

“顾尚珩，你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我不晓得。但有些事情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她抿了下嘴唇，深吸口气持续，“当初，我爸爸的项目不被通过，我曾经找过你，但愿你能帮手。但是你回绝了我。”

又捏起一粒花生，稍稍用力，花生壳碎裂，倒出包着红皮的圆润花生，苏渠放在嘴里嚼了嚼，缓缓道：“访问亲朋是很不错的事，维系豪情，又让节日不那么无聊。”

苏渠更不安闲了，她轻咳一声减缓难堪。

“据我体味，春节去给你家拜年的人很多。他的门生，黉舍的同事，你妈妈的朋友，另有……好些北城叫得上名字的学术圈人物，政贩子士。他们都不在乎，如何我去就感觉奇特了？”

“顾尚珩你跟他不是一个范畴，但以你家的才气，不但晓得这件事，并且应当是最早获得风声的。但是我奇特的是，你如何这个时候还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