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3页/共4页]
程然诺将一罐啤酒抛给他,她也翻开一罐来喝,但她刚拿起啤酒罐却侧眼悄悄瞥向危钰,他昂头一口气就灌了下去,任由酒水顺着喉咙一线淌过。
酒气袭人的危钰却忽的笑了,他微睐着眼睛,暴露一丝苦涩的笑容,“废话真多,你不是想听她的事吗?我奉告你,她喝起酒来但是边塞最豪放的女人!”
固然夜风咝溜溜地刮着,但靠在危钰身边的程然诺,却满眼皆是诉不尽的幸运,那一瞬,她真但愿时候能够停滞,永久逗留在这一刻,哪怕她不是危钰要寻觅的那小我,她也心甘甘心,如许悠长地伴随在他的身边。
他只是冷静地说着,不自发地朝篝火伸出了手,闪亮的火花仿佛蹦跳在他的掌心上,他幽幽地盯着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能透过火光瞧见她恍惚的面庞,“她的眼睛……”危钰的头一阵剧痛,他皱了皱眉,狠咬几下牙关,头疼得他额上不竭排泄盗汗,但他却尽力展开眼睛去瞧掌心上她摇摆不定的面庞,在红亮的火光里,她那双吵嘴清楚,澄净似水的眼睛逐步清楚起来。
危钰扔下空了的啤酒罐,他深吸了口气,“全都拿来。”
程然诺屏气凝神,悄悄攥紧了拳头,几近堵塞般等候着他的答复。
酒气上了脸,程然诺的粉颊一片流霞般的晕红,映着红烈的火光,她的脸庞竟如晓露中的鲜花般鲜艳非常。
危钰怔怔地凝睇着她薄厚适合的唇,她握着他的手仿佛在抱怨着甚么,娇嗔的神态更是艳美万状。
听到她的话,危钰并没有看向程然诺,他也翻开了一罐啤酒来喝,他的喉结高低挪动着,几近恨不得将整罐酒水都饮干,仿佛只要如许,才有勇气持续说上面的话,“可我却如何也找不到她了,就连她留给我的独一一样东西,我也丢了,我……”危钰紧蹙着眉头,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唯有不竭往口中倒酒水。
程然诺的胸膛不竭起伏着,她不知为何,内心竟是越想越气,但她伸手去抓啤酒罐时,却发明啤酒竟已被危钰喝得精光。她一时趁着酒意,大起胆量来,一把抢过最后一罐正被危钰饮的啤酒,“真是好笑,我就不信了,你记得她如许多的事情,却唯独不记得她的姓名、长相和声音了,看来还是不敷爱!”程然诺说罢,将危钰喝剩的最后半罐啤酒全数倒入本身的喉中。
特别是她的红唇,说话时微暴露一排洁白整齐的皓齿,当真是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