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不堪的往事[第2页/共2页]

芷容冷道：“他既然不是我父亲，我为何杀不能杀？”

她不知此时，另一有双眼在暗处悄悄地凝看着她。

芷容本已经沉着，见母亲此时软弱的模样，仍忍不住怒意上涌，“靖国公真的是我爹吗？”

芷容神采微黯，苦笑了笑，看来当真连母亲都没法辩白她是谁的女儿。

茹夫人张了张嘴，阿谁“是”字，却不能别扭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