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4页/共4页]
“巧绸,你站过来。”
珠华只好去看张推官,因为她现在是真分不清本相了。
张推官沉默半晌:“即便如此,你给珠儿下药也是不对的。”
珠华也有点惊奇――她惊奇的是张老太太竟然没再考虑狡赖,而就这么认了,她觉得以她先前的做派,该再病笃挣扎一番,直到张推官叫来洗墨当场对证或拿出别的实在证据才服软呢。
张巧绸被点了名,感遭到世人的目光一下都会聚过来,神采阵红阵白,受不住抱着张老太太的手臂就要埋到她肩上去,张老太□□抚地拍了她两下,道:“巧巧,别怕,就算你娘这张脸没用,护不住你,另有你爹呢。去吧,你不过是一时胡涂,又不是放心害人,好好给珠丫头道个歉就行了。”
这正面开撕来得毫无防备,张巧绸一下涨红了脸:“你――!”
珠华笑道:“小姨要活力,等我说完一起气,不然我恐怕你气不过来。我的要求很简朴,我只要把我受的这些罪,都请小姨依样画葫芦,重头在本身身上来一遍就成。先去买点耗子药,再买口棺材――哦,不消买,我的那口没用上,应当还在家里吧?那小姨只要把药吃了就行了,等断了气就抬出去埋了――”
她说着,这才扭脸看了眼张巧绸――不由笑了笑,她很对劲张巧绸的身高,总算有个她能平视对话的人了,一向抬头脖子都仰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