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救灾[第1页/共4页]

他们罗织的罪名, 炮制的冤狱莫非还少了么？

三人上了马，领禁军驰往河堤，分作几路，在河堤的分歧段护堤、固堤。

除却老弱妇孺，凡有点力量的民夫也都下水护堤了。

眼看温澜手中的剑刃泛着寒光，禁军将领竟是两股战战, 面色青白隧道：“还请批示使、叶通判息怒, 我这便调人，随你们一同去救人护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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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感觉，温澜用了些甚么特别的打扮粉饰身份，但是温澜这几日不是都穿戴男装么，并且方才大水冲过一遭，到底甚么东西还能纹丝不动地停在温澜胸口……

叶青霄后知后觉地发明了不对劲。

婢女无可何如，只好拿来经卷。

“不必。”徐菁歪坐在床头，这两日京中也细雨连缀，传闻大名府各处也雨水不竭，她心中慌得睡不着，仿佛模糊有个声音在提点她。

赵理垂下眼，他已被迫到绝壁边，兵行险着，成败在此一举。

温澜身上也都是泥水的色彩，挂着一些水草，叶青霄伸手将水草捻开，竟然看到温澜胸口还挂着一条死鱼。

……

双腿像绑了铁块普通沉重，温澜几近力竭，坐在地上。

温澜看到了叶谦的神情，低声道：“父亲，河患要紧，其间之事回京再说吧。”

“……晓得。”叶谦应了一句。这河堤是天灾，令他狂怒，但是方才哪有工夫细究，只能先护河堤。他看了温澜两眼，总感觉温澜应当晓得一点内幕。

禁军兵卒选结实者充，很多更是世代参军，体格比之平常河卒、黄河夫要强健很多，他们三五成组，伐大木定水。

叶谦蓦地复苏过来，不错，现在最紧急的是州城百姓的安危啊。这么多日的相处，他连马园园都窜改了，何况是扬波，总之扬波对他没有歹意，归去再说也无妨。

他看了看黑暗中的人影，两腿发软，蘸墨誊写，眼泪也流了下来，眼中带着惭愧。

皇城司，宿卫来往交叉，将此处守得水泄不通。

“等等！”叶青霄回过神来，看出温澜去意已决，他拉着缰绳，手一按温澜的脖颈，昂首又亲了亲她，“……京，京中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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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歇息一会儿。”叶谦架着一名小吏的手臂，现在就去鞠问修河官。

郡王妃嘴唇动了动，却没说甚么，只是点点头。

禁军将领应了一声，传与军士晓得。

民居已被淹了一半，幸而是白日，多数公众爬到了阵势高处，也有少数飘在水里，幸亏叶谦下过令，若见漂民必救，河卒们将门板拆下来救人。